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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上,我還沒起床,就接到了許巖的電話。她說:“我剛看到你的朋友圈兒發的內容,你還好吧?那麼大的雪,是不是把你關在屋子裡了,你怎麼出來的?”我對她說:“沒事兒了,打洞出來的,挺好了,不用擔心。”她問了我一些關於風雪的事情,我簡單的和她說了說。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心中有一絲溫暖,只是有遺憾,不是玲打來的。那一天也沒有玲的一點訊息,可能她在忙了,我在心中給自己找了合理和藉口,說服了自己。 我剛吃完早飯,郭清兩口子就來了。帶了很多吃的,還給我帶了些酒。看見的真的安然無恙他們才放心了,坐了一會兒他們就回去了。 雪有兩三天才化完,一週後道路可以走大車了,料車也漸漸多了起來,我又開始忙上了。 料車第一天來的當晚,婉兒帶著兩個孩子來了。我見她已經恢復如初了,才安心了些。 這一忙起來時間就過得很快,轉眼就快到五月了,天也暖了,施工隊就快進場了。 4 月30日那天,擔保公司的人打了電話給我,提示我有筆貸款要到期了,問我怎麼打算的。我告訴他們,我現在沒有錢還了,只能用他們的錢去倒貸了,並且我都拿不出手續費和利息了。如果他們不同意,可以執行我的廠房。沒想到他們很快就同意了,不想要我的廠房,讓我回去辦個手續就行。我就和郭清打了招呼,回了哈市。 在回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問題:我不是沒錢倒貸款了,利息費用我還是有的。只是我不想再揹著貸款活著了,利息吃得我見不到一點回頭錢。本來他們若拍賣廠房的話,我是打算關掉工廠的。因這弟家孩子再有一年就要上大學了,弟再困在我的工廠裡,那時如果我還不如現在的話,他必然沒辦法解決孩子上學的費用。那我無法面對自己,我不想再拖累他了。但現在貸款能倒了,也不用我動用工廠資金,我就決定再堅持些日子看看。因為郭清其實也是想把我帶工程中,找機會讓我翻身的,只是我見他現在也不是很好,我不敢也不習慣把未來當成真實。反以我要看看情況再說。我也想了,如果工廠不做了,我又沒有在承包工程中翻身,我將來只能先找個營生,給人看事兒是條路,但目前我還不敢確定,因這我還不穩定。我總不能在路上找個人就去給人看,向人收錢吧。而那時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維繫、支付那些利息。以前貸款時玲是共同債務人,我妹是擔保人,這兩個一直是我的心病。我不想我有天真的倒下了,連累她們兩個。所以我希望擔保公司拍賣我的廠房,這樣就能讓她們從這事兒中安全抽身,全身而退。現在機會來了,我可以回去以找不到擔保了再將擔保公司一軍,把我妹從這事兒中解脫出來,剩下的就是如何讓玲也解脫出來了。我想過,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離婚。這想法早在一年前我就想過,只是我一直不肯下決心,因這我覺得房子沒有了,我再和她辦理了離婚手續會不會不太適合。本來我沒回內蒙前,我也想和她談這件事兒,可我認識了許巖後,我不確定我有沒有受這事兒影響,就一直拖著沒說。再後來,我和玲因為錢的事兒發生了爭吵後,我也想過借那個機會把手續辦了。可是以前她找人看過說我們是半世因緣,還有早年有人給父親算命,也說我定犯二婚。我有時在骨子裡有種想和宿命爭的情素,所以這些原因加在一起,讓我一直沒能下了決心。這件事兒讓我看到了一個機會,就是在辦倒貸的手續前,一定要把離婚的手續辦了。 我衡量之後,下了決心,這次一定要和玲把離婚的手續辦好。不能再猶豫了,我若倒下那天,還可能有更多的事兒能牽連到她的。 回到家,都夜裡十點了。我直接去了店裡,岳母已經回家以。玲也剛收拾好要關門,正好只有她自己在。她看到我突然回來,有些意外。我就對她說了要倒貸款的事兒,她嘆息著說:“噯!什麼時候是頭啊,我都替你累!”我不知道她有有心的,還是無心的,但她的話是我感覺到了一種距離,她在區分我們了。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