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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件事自己早就有所疑惑,只是一直以來無法求證而已。如今聽趙崢親口說出來,莫名的竟替他感到有些苦澀。
身為一個帝王,竟還需要如此煞費苦心的探究自己妃子的情史……這到底是無上的包容,還是徹骨的情深?
葉勳無法給出一個令自己滿意的答案。
葉勳微微一震,良久,緩緩道:“臣明白了。”
旗雲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次日正午。
葉勳在聽過趙崢的那番話後,便未再出現在她的房中,餘下的那些時候,基本都是趙崢守在熟睡的旗雲身邊。
趙崢親手喂她喝了一些滋補的藥粥,眼看著她漸漸精神起來,這才稍稍放下了心。趁著她狀態不錯,又隨口問了幾句宮內的事,無非也就是她近來的飲食用度,看看是否有不同往常的地方。
雖然趙崢沒有明說,但聽過碎玲暗示的旗雲心下也有些瞭然,知道他是打算追查自己中毒一事。但是對於這件事,旗雲卻有自己的打算,因此並未將“安魂草”的事和盤托出,只說諸事皆與往常相同,請他不必費心。
她話語淡淡,說得委婉,趙崢卻已領悟到她的意思。本來關於此事趙崢已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即使她不說,他也知道該衝著誰去查。但現在既然旗雲堅持不讓自己插手,那他也就索性放手讓她去做,反正無論旗雲如何處置,他都始終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應當不知道吧,這幾日都不曾見他來看過你,大約是刻意瞞著。”提到蕭別,趙崢也有些擔憂:“蕭太傅情況如何?”
“我明白。”趙崢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掌,笑道:“即使你不說,我也打算這麼做。只是今後,恐怕就要辛苦季丞相了。”
趙崢神色有些複雜,只淡淡道:“這些你不必操心,我自有打算。”說完,微微一笑,又道:“等你養好身體,我們就下揚州,我帶你去看西子湖。”
提起揚州,旗雲眉頭一皺,問道:“如今已是初春雪化時節,春汛也將近了吧?不知道岸堤修復的事,季相處理得如何?”
“季洵辦事,我向來放心,你也就別擔憂了。”趙崢眼中有些暖意,“等你身子好了,咱們再去的時候,大概便已經可以放放心心的遊玩了。”
旗雲想了想,不禁抿唇一笑:“說起來,我還真沒去過什麼地方呢。”
旗雲心中有些感動,卻還是道:“你可是皇帝,哪能陪著一個妃子到處跑?那不成昏君了嗎?”
“怎麼了?為什麼這樣說?”旗雲這次醒來便覺察到趙崢有些變化,卻又始終說不出到底改變在哪裡。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才猛然醒悟過來:趙崢從前雖然向來是淡淡的,但從未如此刻這般低沉頹廢。他的樣子,倒像是一個知曉死期的病患,一點點看著自己走向毀滅。
“我從前對某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總是過分執著,即使被背叛、被傷害也依然咬牙不肯回頭。哪怕是恨,也要堅持恨到底。”趙崢輕聲道:“現在卻覺得,這一切都沒什麼意義。已經死去了的東西,就不應該再繼續強留,感情也是如此。我終於明白,我從前沒有學會的,不是原諒,而是放手。”
趙崢別過臉,萬千情緒從眼中飛速掠過,最後定格成旗雲最熟悉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第九章:德妃
旗雲醒來後,又在府裡休養了幾日,這才主動向趙崢提起回宮的事。
蕭太傅還在因為旗雲擅自替他辭官的事而發火,送行的人中自然也就缺了他一個。不過旗雲倒也不介意,只笑著囑咐弟弟有時間多陪陪爹,不要再整日整日的在外瘋跑。
寂雲原本因為葉勳和旗雲被生生拆散的事還對皇帝頗有怨懟,但這幾日接觸下來,發現趙崢對自己的姐姐竟一點也不遜於葉勳。再加上為人隨和從容,很是惹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