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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區一陣唏噓,同情獸人遭遇的,為他們打抱不平的,還有譴責背叛獸人族那些高層獸人。
以及為獸人大將軍正名的,看得隱藏在觀眾中的獸人們雙眼一紅。
明明最該保護獸人的王族傷害了獸人,甚至大張旗鼓的捕捉獸人販賣異星,他們不曾把低層獸人當做同族,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
而這些和他們沒有半分關係,甚至剛剛才知道他們事情的異族,卻在憐憫他們的遭遇。
即使翻譯後的獸人文字看起來那麼彆扭,那份對獸人的憐憫和嘆息,卻不是假的。
在遠方的星球上,有無數異族,正在為他們的遭遇憤怒,並且試圖為他們出主意,一些種族將自己的歷史傷痛扒開,鼓勵獸人加油,有些出了主意,雖然太過天馬行空。
比如臥底把對面的敵軍殺了,比如分散族人,融入別的星球,又或者造出一批機器人,進行自殺式攻擊之類的。
獸人們在光屏上留下感謝,原來他們並非孤軍奮戰,原來曾經也有一些種族經歷著和他們相似的過去,他們最終努力的,活下來了。
獸人也可以的對吧,他們的戰士即使淪為奴隸,也在拼命努力。
一時間,獸人星基地中,已經失去信心的獸人,慢慢燃起希望,至少他們還活著,一切還有希望。
光屏上鋪天蓋地的彈幕,祁山看著沉默下來。
佑普有些茫然:“還有尖角族的彈幕?他們不是為難獸人族的主力嗎?”
契奧皺眉:“是的,看著他們的鼓勵,總感覺怪怪的。”
庫喀笑道:“發言的不一定是尖角族主戰的,也可能是在尖角星的異族,不過大部分平民只想好好活著,只是他們沒權利說話。”
但有些時候,資源不足,族人過剩,戰爭是轉移矛盾的最好途徑。
祁山撐著下巴,看著一條條划過去的彈幕:“雖然星球不同,種族不同,或許有一天這些鼓勵他們的異族會變成敵人,不過對於目睹屠殺的不忍,我想大部分都是一樣的。”
一邊吃著肉,一邊不忍心生命最後的悲鳴,即使是兇殘的野獸,也會在某些時候對食物憐憫。
在荒星上,一些被遺棄的幼蟲運氣好,會被哺乳期的野獸撿到,至少在母獸哺育期結束前,他們是安全的。
即使在蟲吃蟲的荒星,也有不吃幼崽和哺乳期母獸的預設約定。
生命的感情真複雜。
系統悄悄用小方塊身體出現,趴在祁山的肩頭:(殘忍與憐憫並存,災難與希望同行,這就是智慧型生物最美妙的一點吧。)
他變出一塊小手絹,抹了抹眼角:(連我都感覺到心痛,我可憐的資料腦袋,好不容易做出獸人幼崽的模型,程式碼都要凌亂了,還沒投入,這下好了,出現獸人奴隸,短時間不能上線。)
不然被獸人族誤會,新世紀公司支援獸人成奴隸,就不好了。
天地良心,他只是看祁山喜歡毛茸茸,想把獸人幼崽放進去而已,偏偏剛設計好,就出了獸人奴隸的事。
祁山側目。
系統感覺到祁山的目光:(怎麼了阿山?)
(小系,你的感情好像越來越豐富了。)
(是嗎?好事呀~)系統歡快的在祁山肩上蹦蹦跳跳。
(之前不是說有陌生資料入侵?有找到嗎?)祁山問道。
系統停下來,(關於這個事,我還是沒抓住它的痕跡,後臺資料也沒變動,我懷疑是不是錯覺。)
(應該不是)祁山皺眉,(既然只發現一次,那它肯定很會隱藏,找不到它的痕跡也是正常的。)
(說的也是,我再去查一查,順便加強防禦)說完,小方塊消失在空氣中。
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