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盡得其中三味,頂天佩服!”陽頂天呵呵笑道:“只是你害我明教一位光明使者,這可要怎麼算呢?還有武當山的那位豈會與你干休?”他抬頭看看落日的餘暉,悠然道:“只怕有人已經找上門來了,薛兄還是先擔心自己吧。”
薛匡不屑道:“薛某隻等師兄前來,其他的都無暇顧忌了,若是他們真的能勘破此關,將來前途不可限量,禍福本是相依相承,陽兄又何必為他們操心?就算武當山的那位真的來了,他若是看不破這其中的道理,薛某便不必怕他,他若是勘破了,為沈七歡喜還來不及呢,咱們可是送了一份天大的禮給他,就怕他沈七無福消受罷了。”
陽頂天點頭道:“不錯,這一戰咱們都輸了,而且是輸的莫名其妙。”
範遙掙扎著站起身來,看著沈七三人,高聲叫道:“咱們再來。”和鳴見扭打在一起,沒有半分高手風範,而沈七和張宇清纏打不休,就像是街頭的流氓地痞鬥毆一般,看不出一絲會武功的摸樣。
這樣的廝打落到臺上數千武林人士眼中,俱是面面相覷,不知所以。蕭銘烈更是皺緊了眉頭,怒哼道:“這成什麼樣子?比那下三流的尚且不如。”
容木葉微笑道:“蕭兄不必動氣,我看他們幾人也是在體法天道呢!”他將‘天道’二字咬的極重,其中嘲弄之意不言而喻。
赫連圖卻是熱有所思的說道:“門主,我看事情有古怪,薛門主他老人家似乎看的很有興致呢,難不成這也是體法天道中的一環?”
容木葉冷笑道:“瘋子,都是一群瘋子。”
少林派渡字輩的三僧本來盤坐默然,這時卻突然睜開眼來,渡厄嘆道:“兩位師弟,看來一劫還是避不過,咱們也去吧。”
渡難、渡劫同時一聲佛號,隨著渡厄無風自動。在眾人駭然的神色中,盤腿出現在高臺上薛匡眼前,三人間的位置絲毫不差,就向被人從少林派直接搬到此地一般,不禁失色道:“這三僧是誰?少林派竟然尚有如此高手,難怪乎中原泰山北斗之稱。”
薛匡微微一笑道:“三位大師所為何來?”
渡厄垂眉道:“特來除魔。”
薛匡哈哈笑道:“魔在哪裡?”
渡厄道:“魔在施主心中。”
薛匡指著渡厄失笑道:“好一個瘋和尚,這魔……”一句話尚未說完,徑自站起身來,向北方望去,悠然道:“三位大師果然好手段,竟能未卜先知,比薛某還先知道這魔已經出現了。”
渡厄喧了聲佛號,沉聲道:“是施主心有障礙,這才被眼前事情所矇蔽了。”
薛匡大袖一揮,淡然道:“大師禪機甚深,薛匡倒是不明白了,不過眼前之事,依大師看來,該當如何?”
渡厄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森然道:“除魔衛道,還望施主三思。”
薛匡哈哈笑道:“好個糊塗的和尚,薛匡生是魔,死了也還是魔,還三思什麼?”
三位渡字輩的高僧齊聲喧嚷佛號,盤繞而坐,默然不語。
那一邊的陽頂天也站起來身來,呵呵笑道:“有趣、有趣,這兩個師兄弟倒是一對,且看是誰算計了誰,還是更有黃雀在後。”
“陽兄,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不管誰是黃雀,咱們都成了過不了冬去的秋蟬,就等別人成仙成道了。”張正常不知什麼時候也站到高臺上,看著北方緩緩而來的那人悠然說道。
所有人隨著薛匡的視線瞧去,白靄的山峰間一人大袖飄飄,恍若神仙中人,飄飄然向這邊走來。在他身後又跟了兩名老者,手中持了兩柄古怪的兵刃,一如鹿角、一似鶴嘴,有認識的人便叫出聲來:“怎麼玄冥二老也來了?”
蕭銘烈眼中精光一閃,哼道:“想不到他們兩個也來了。”
赫連圖將手中長刀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