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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撇了撇嘴,本來是想問他叫什麼的,可——
推開一間看起來很殘破的門,穿過肆意伸展的花枝,一直往後尋去,到了裡面霍然明郎,地面也是清掃的異常乾淨,可見是有人住在這裡的。
傾城沿著幽僻小徑四下尋找,卻找不到明鐸的身影,只有路邊的梧桐花開得燦爛,晚的陽光,帶著溫煦,照花粉豔的,落在滿是殘寂的草地上。
清澄歡快的看著,她只知道這梧桐花,有粉白色、粉紅色,卻不知道,原來還有粉紫和嫩黃,在這個四月的風裡,還奼紫嫣紅開得熱鬧。
在風中,輕搖著枝頭,擺弄著一片自在的風,沒有修剪,很是高大,有種說不出的意境,悠閒得讓人把所有緊張沉重的心,都放鬆了下來。閉目寫意,傾城竟忘了是來找尋明鐸的蹤影。
“啪!”是清脆瓷器破碎的聲音。
傾城不由得蹙了眉看去,遠處的小徑上,青花瓷瓶已是破碎不堪,其中還有幾枝帶了露水的粉紫梧桐花錯落其間,一地的頹敗。
“傾城?”
是男子的聲音,中還略帶了驚喜,傾城順聲向上望去,嘴角的弧度也在逐漸擴散:“明鐸!”
下一秒,眸子裡多了愁意,她已看清,遠處那個曾經瀟灑如風的男子,一身襤褸,手臂、腰間、腿上也都綁著繃帶。
眼眶裡蓄了淚,這還是那個驕傲的明鐸嗎?都是她不好,不該任的,害他——
明鐸一瘸一拐的緩慢走到傾城的面前,打趣的問道:“我現在是不是很潦倒?”
傾城拼命的搖頭,蓄了滿眼的淚水洶湧流下,明鐸心口一緊,將她擁在懷裡:“傻瓜,你哭什麼,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任讓你帶我出來,結果還害你……”傾城依在他的膛前,哽咽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揮灑在明鐸滿是血跡不堪的衣衫上。
明鐸疼惜的板開傾城的臉,輕柔的撫去她頰上的淚水:“不是,不是你的……,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在這裡的?”
“啊?”傾城怔了怔,總不能告訴他,是一名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名字的白衣男子告訴她的吧!眨巴著大大眼睛,指著明鐸的傷口問道:“上藥了嗎?”
明鐸下意識的搖頭!
傾城開啟白衣男子準備的包袱,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明鐸:“給,上藥!”
明鐸接過傾城手中的瓷瓶,探詢的凝望著她的容顏,傾城應著心虛,趕忙將臉轉向一旁,還尷尬的不停撓著頭。
明鐸見她不願啟齒,不再迫,拆掉臂上隨意綁上的繃帶,直接就想倒上藥。
傾城用餘光看到,忙搖搖頭擋下,扶著他做在那顆梧桐樹下的靠椅上,端了水來,浸溼一下衣袖,再給他擦乾淨,拈著藥粉,在離傷口微高的地方,細細的捻著,讓藥粉飄飄而下,很輕很柔,這樣就不會刺激到傷口很痛,這還是她以前頑皮受傷時,慕天放給她上藥的模樣。
傾城柔柔的吹了口氣,讓那藥粉更加貼合在傷口上,隨後用乾淨的布袋綁住:“好了!”
伸直腰板,愉悅的眼神對上了明鐸認真的眸光,飛快的將臉轉過去,蒙白色的光,明鐸看到傾城一抹潮紅染讓了她的耳際。
心大好,歡快的笑著:“沒想到,你上藥的手法還挺好,都不會痛!”
“哼!不理你了!”拔腿跑進了一旁的閣樓裡。
閣樓,傾城才看清,這閣樓,很雅緻,寫滿了一種古典的雅美,但隱約中,卻讓人覺得好似夾雜了絲絲的哀怨一般。
右邊的牆邊有張四角方桌,方桌上擺放著一個精緻的花瓶,只是插在裡面的花有些枯萎了,就連瓶子裡的水也有些渾濁。
傾城想起,剛剛在外面的景,他是去換了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