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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融玉戴上眼鏡,把已知的資訊潦草地寫在紙上,主觀上,丁輝磊的情緒是逐漸變得易怒和冷漠的,客觀上丁輝磊每次回來身上都會帶有曖昧的痕跡或是傷,顯然,這二者有很明顯的聯絡。
李融玉絞盡腦汁回想著之前那個被他放倒的男人說過的話,可是當時實在是沒把他和丁輝磊的事聯絡起來,只覺得自己像是遺漏了什麼關鍵的字眼。
撇了一眼丁輝磊的床位,或許等人醒來他要好好問問了,現在自己已經不是完全的局外人了,瞭解一些資訊還是有必要的。
李融玉非常迅速地給自己的八卦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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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郊許宅
「聽說你入部隊剛滿兩年就迫不及待申請了復學?」男人背靠沙發,翹起了一個二郎腿。
「是的,父親。」許修回答道。
「你這中尉的位子還沒坐熱乎呢,就想拱手讓人了?」男人向一旁的男僕招了招手。
「……」許修沉默了。
「就這麼沉不住氣?」男人接過僕人遞過的酒。
許修看了一眼周圍的僕人·。
男人揮手讓僕人離開。
「有甄徘凡的人混進了我的隊裡,從兩年前就開始了。」
「哦?」男人饒有意味的笑了,「他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和我一起兩年的人都知道我有個在大學的戀人,」許修按了按太陽穴,「是我自己的疏忽。」
「所以你假裝自己思念戀人到了位子還沒坐穩就跑回學校的地步?」
「我不在,他們自然就能活動開了。」
「你還是太天真,」男人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滴酒未沾,「如果他比你想的更瞭解你呢?你身上那股子稚氣可不是在特殊部隊待個兩年就能輕易消散的,更何況他既然能讓這顆棋子放在你身旁兩年,自然就要讓這枚棋子發揮最大的作用,要我是他,就讓這顆釘子在你高位的時候拋到你腳下,讓你從高處摔下,再也爬不起來。」
許修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罷了,誰能想到我許驍的兒子居然比那些單純的oga還好看透。」男人嘆了口氣。
「你雖然沉默寡言,但是卻極容易向別人表露真心,艹,都怪那冰碴兒家的該死的基因。」
許修聞言皺起了眉頭。
「看來這件事只能主動出擊了,你只有真的做了不符合你性格的事才不容易被猜出來,重新安排吧。」
「是的,父親。」
許修說完離開了房間
「把他拉進軍營,是不是一件對的事呢?」許驍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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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
丁輝磊慢慢從睡夢中甦醒,宿醉給他帶來的是頭裂開般的疼和口腔間揮之不去的酒味兒,還有喉間的乾渴感。
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李融玉的床鋪上響起了被子翻動的聲音。
丁輝磊聞聲抬起了頭,恰好和李融玉對上了眼。
「哈——欠——你終於醒了啊,我都睡了一趟回籠覺了。」
丁輝磊扶著自己的頭,努力去回想昨晚的事。
「你昨天怎麼了?喝成那樣」。
「不關你事。」
「昨天要不是我,你今天就不是舒舒服服的在宿舍醒來了,你該感謝我才對。」李融玉抱著手臂。
「什麼?」丁輝磊一頭霧水。
「你昨天喝得酩酊大醉,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