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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卻看到華安安滿臉大汗,連扇子都顧不上搖。而童梁城氣定神閒,一副盡在掌握中的得意表情。他想,萬一小華擋不住童梁城,自己該找什麼理由推脫呢?
俗話說,長考出臭棋。華安安面臨一個兩難選擇。一種是硬挺,把局勢搞得更加複雜,誰也沒有把握。另一種是稍稍忍讓,然後從官子裡彌補回來。如果對面坐的是一般棋手,他會毫不猶豫選擇第一種方案。但是,一看到童梁城鷹隼一般冷酷銳利的目光,他想來想去,還是選擇了躲避。
童梁城稍稍得利,再沒有給華安安留下絲毫的機會。他的官子滴水不漏。
當華安安終於進入狀態,通觀全域性的時候,已經悔之晚矣。按照最佳次序收完官子,他也要輸兩個子。但是,他不能認輸。把祝領隊暴露在童梁城的炮火之下,後果不堪設想。他現在希望磨時間,等和親王看得不耐煩了,就會帶著祝領隊離開這個險惡境地。
“華朋友,承讓承讓。”童梁城皮笑肉不笑,乾癟的嗓音非常刺耳。“我看不用數了吧,老夫贏了兩個子。”
華安安面紅耳赤,偷眼看了一下祝子山,表示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
“勝負未分,怎能說你贏了兩個子?”和親王在旁邊看得稀裡糊塗,他問童梁城。
童梁城拱拱手,得意地說:“王爺請問這位華朋友,看勝負如何。”
華安安悻悻然地立起身,說:“華某的確輸了兩個子。只是輸得有些倉促,大意輕敵罷了。”
這種連官子都沒有收完的棋,讓和親王覺得很乏味。
童梁城向祝子山拱拱手,說:“童某現在可以領教祝待詔的高超棋藝了。”
祝子山端起了架子,抑揚頓挫地說:“祝某奉旨繞天下先,當然要點撥天下棋手,以便提攜後進。我很樂意陪童老夫子玩幾局。”他話鋒一轉,“可是,童老夫子已經對弈一局,心神疲憊,倘若我此時以逸待勞,沾您的便宜,怕旁人恥笑,我也自覺勝之不武。”
童梁城一愣,滿臉堆笑說:“老夫精神矍鑠,再連下三局也無妨。”
華安安看祝領隊有辦法應付老童的挑戰,就站在一邊偷著笑。
祝子山說:“童老夫子精神極佳,祝某心中卻是愧疚得很。本次,我隨和親王爺巡遊江南,正要遍閱江淮一帶國手,與童老夫子、範西屏,黃子仙等人的切磋,正是計劃內的事,童老夫子何必急於這一時?”
童梁城吃不透祝子山的意思,他原本想在和親王面前露一手的。他問:“那麼,祝待詔何時能賜教一局?”
祝子山說:“等童老夫子贏了揚州老叟再說吧。我必定和你大戰十個回合。如果童老夫子贏了揚州老叟,又贏了我,祝某甘願向皇上舉薦您做棋待詔。”
童梁城被“棋待詔”三個字擊中了穴位。他奮鬥四十年,一心想做棋聖和棋待詔,這是他孜孜追求的夢想。他禁不住喜上眉梢,但又怕被人看破心思,連忙一躬到地,說:“祝待詔言重了,童某已過花甲之年,再沒有求取功名的意思。”
和親王聽著乏味,問旁邊一位道長:“這揚州還有什麼好去處?”
道長欠身說:“貧道之意,明天師叔王爺可以去白鶴觀參觀遊覽。白鶴觀乃是揚州一大名觀,流派眾多,天師、正一、全真、沖虛、玄玄各派的道人來自天南海北。觀內又有藏經閣,內收道藏五萬餘冊,是江淮間香火最盛的觀宇。”
和親王來了興趣,對祝子山說:“祝待詔最近精研道法,明天可以同去。”
祝子山連忙答應。他一心想躲過棋手們的糾纏,只要沒有圍棋,他什麼地方都樂意去。
華安安悄悄對他說:“我明天沒事做,也陪你去。”他要保護祝領隊。
和親王帶著一大群道士浩浩蕩蕩離開弈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