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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一會兒,安陶笙又緊張的問炫焯∶「你們沒事了?」
炫焯搖頭,很認真的。「沒事,經過太醫幾天的醫療,我和二王兄都沒事了,只是每天都要吃一次太醫給的藥,直到完全好起來為止。」
「是嗎?」安陶笙還是有點不安和內疚,他始終覺得這次是因為他而發生了這樣的事。
「沒有問題,只是王兄清醒的時間又短了,從之前的三四個時辰,到現在的一兩個時辰,可能之前還沒病好就操勞了吧!但沒關係,他一樣生龍活虎的!」炫焯拍拍安陶笙,讓他開懷起來。
「什麼清醒不清醒的?小煇很好呀!不是小炘哦!小炘才是不清醒的!」炫煇大叫著,很認真的看著炫焯。
「王兄!你!」炫焯急急的說,但已經遲了。
「炫炘?怎麼了?他怎麼了?為什麼會不清醒的?」聽到這件事比什麼事都要重要,都要緊張,安陶笙立即拉緊了炫焯的衣袖,懇切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就幾天時間,一個兩個醒了,又一個重要的人倒下去了?他……他快要擔心死了!
嘆了口氣,炫焯打了下炫煇的頭,很輕很輕的,才抱怨似的道∶「不是說了不說三王兄的事嗎?小煇又忘了?」
說完,炫焯才正經的說∶「笙笙,三王兄現在還在生病,在殿裡休息,他恐怕要多幾天時間才好起來。」
「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子?」力度又加大了,安陶笙不理會抓到的是什麼了。
「笙笙,是這樣的……三王兄,為了為你向父王求情,在熱熱的白天,和下雨的雨天和晚間一直一直的跪在議事廳外,不吃不睡,最後病了,發高熱發得很嚴重!現在都是昏昏沈沈的睡著。」炫焯難得皺了下眉說。
他頓了下,才繼續說∶「太醫要他休息,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的,在前幾天趁太醫不注意,一個人出去了……嚇得太醫們要死……幸好沒事。」
幾天前?那是不是炫炘來找他的那天?
難怪好像熱熱的……是炫炘在發燒吧?
安陶笙越想,拳頭握得越緊,眉頭也皺了起來。
忽地,炫焯拍拍安陶笙的肩,笑說∶「沒事,現在也好好的,三王兄快好起來了。」
安陶笙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點了下頭,看著炫焯。
炫煇歪著頭,也笑了下,學著炫焯的動作,拍拍安陶笙,說∶「小炘沒事,沒事哦!小煇喚小炘來見小安子吧!」
「不用,不用了!小煇,謝謝你。」安陶笙拉了下炫煇的手,慎重的說著。
聽見有腳步聲走近,炫焯和安陶笙對看了一眼,炫焯才笑笑說∶「我們都待了很久,要走了……笙笙,我們會再來的,還是偷偷來,一樣的,在途中見吧!下次不要被嚇倒了!」
安陶笙真心的笑,也是不捨的笑,慢慢的說著∶「好的,下次不會了。小心點!」
目送著炫焯被炫煇抱著,又高又低的在屋頂上跳來飛去,安陶笙連眉毛都想笑。
搖了下首,安陶笙繼續他的工作。
安陶笙一走回總管府,就給蕭公公拉住了,緊緊的到一邊,急急的說∶「為什麼去了那麼久?」
「沒什麼,有點迷路吧了!」安陶笙睜著眼,說著謊。
「真是的!太醫院又不是第一次到,為什麼還會迷路了?」蕭公公明顯的呼了口氣。
「爹親有事找兒子?」找得小安子這樣急,安陶笙想一想,也知道蕭公公一定有事找小安子了,就不知道是什麼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