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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
蕭明月抿了抿唇,終是有了小女孩的情態:“誰妒忌了?我才沒有。”
“阿若蘭公主仙人之姿確實是少有的美人,男人或許難抵她的貌美,但也並非所有男人都以貌取人,至少右將軍不是。”
“我在意的不止於此,阿若蘭可是匈奴公主。”蕭明月一聲嘆息,“我知他孑然無依走到今日必然艱辛,故而從不過問其身世,萬事皆能包容,唯獨與匈奴不可為伍。”
“右將軍是大祿義子,更是擁立漢家的南派之首,定不會與匈奴為伍,如果你想知道他與阿若蘭之間有何淵源大可直接相問,既然決定在一起,就不要互相猜忌。”
蒲歌以過來人的身份進行奉勸,向來一件很簡明的事情,人人做錯,人人不做。
蕭明月靜默坐著。
蒲歌說:“相見且歡愉,莫要讓相思的苦再傷對方。”
片刻,蕭明月離開,餘蒲歌獨坐窗邊望著月亮升於東南方,她知道,光芒終將拂過銀月關,照耀莽莽絕域。
蒲歌隔著月光輕聲說道:“長風萬里,願君且行。”
銀月關的烽燧之上,亦有人抬手接住月光,讓長風渡越朔漠,送去永康。
蕭明月提燈走出芳陽宮,沒走幾步便看見阿爾赫烈靜候於城道旁側。
赤谷城於夏日慣點琉璃彩燈,夜幕低垂,彩燈如繁星般掛在古樸的木屋簷下,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微風拂過,燈光似乎也隨之輕輕搖曳,灑落一地斑斕的光點。
此刻,兩道身影靜靜立於木屋下,遙遙相對。
四周除了彩燈的柔和響聲,再無其他聲息,整個赤谷城彷彿都安靜下來。
蕭明月看見了阿爾赫烈負傷包裹的手掌,隨後她走上前去,起先幾步平緩隨後趨步,阿爾赫烈張開雙臂接住他,兩人緊緊相擁。
阿爾赫烈拿過她手中的燈籠,蕭明月的指尖輕輕撫過他的後背。
“不是說好不受傷嗎?”她問。
阿爾赫烈摸摸她的腦袋:“不算傷。你要看嗎?”
“不用看,我也知道。”
阿爾赫烈低頭淺淺呼吸著,在聞見她身上的氣息時方覺體內的藥性被沖刷乾淨。
他說:“聽聞你去北道諸州賀禮,一路可艱辛?”
蕭明月將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抬起頭來:“不過是受些日炙風吹的苦,比不得你南下治安艱辛。”
阿爾赫烈垂下眸來,指尖撫摸過她的眉眼:“西北的風很烈,確實苦了你。”
蕭明月小心翼翼地牽起他的手,而阿爾赫烈的燈照亮了她的腳下。
阿爾赫烈說:“我帶你走一走。”
“好。”
:()明月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