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天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語氣裡擋不住的愉悅,拍拍他的肩膀,又壓低了聲音,道:“小兄弟,你……不是秦煥的粉絲?”
“呵,非但不是,我還是個大黑粉呢!”楚雲閒大言不慚。
“誒呀!知音難覓啊小兄弟!”那老骨頭一拍大腿,激動地把楚雲閒又往角落裡拉了拉,楚雲閒難得遇上個黑粉,倒也沒有排斥,只問:“你拉我到這裡做什麼?”
但只見那老骨頭往舞臺上瞟了一眼,楚雲閒也就跟著看過去——這時候,秦煥拆了話筒,走了幾個楚雲閒完全看不懂的舞步,從舞臺高處轉移到離觀眾更近一些的地方。
他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上身穿了件紅色短絨外套,繞過領口的黑色絨羽從胸前垂到大腿的位置,毛茸茸的掃過因妝感而白到反光的臉頰,紅唇惹火,相互映襯中居然莫名撩人。
然而那外套又寬鬆得過分,隨著舞蹈的動作,竟然掛都掛不住,直接敞開了露出胸前一大片平滑流暢的肌肉線條,好在他腰間圍了一塊不規則的花布,倒也不至於全部被人看了去。
他妝也化得濃,頭髮被紮成一個凌亂的小揪揪,就連腳上也是穿著一雙鞋跟高達三厘米的短皮靴,但他眉眼鋒利,又身材高大,即便打扮成這樣也絲毫看不出女性化的柔媚——只是更具侵略性的野。
一步一步,如路邊野玫瑰,莖上的刺可以劃破了過路人的鞋。
腳受傷了,就走不動路了。
楚雲閒立在場館盡頭聽他唱歌。
他的嗓音在平時除了兇就是冷,換在唱歌的時候,時而嘶啞時而低沉。他好像一支筆,飽蘸了深情的墨,洋洋灑灑幾萬字,全是歌詠濃情蜜意的詩文。舞臺是一張巨大的宣紙,不會破,不會朽。
偏偏這傢伙覺得只是唱還不夠抒情到淋漓盡致,偶爾走幾個舞步,側腰揮手,眼神落到觀眾席的每一個角落,彷彿在尋找些什麼。但沒找到他也沒失落,一揚眉,一轉身,繼續把目光落在下一個方向。
切!還能找什麼?肯定又是想找什麼小美人去勾搭了……
楚雲閒剋制地收回目光,老骨頭卻還是一直看看秦煥又看看楚雲閒,那擠眉弄眼的模樣,還真是有點“反派”那味兒了。
“幹什麼呢你?鬥雞眼啊?”
“嘿嘿那倒不是,你看秦煥的話筒。”老骨頭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舞臺。
楚雲閒隔得遠,看不清話筒的具體細節,只是看見黑乎乎的一塊,並不是很理解老骨頭讓他看秦煥話筒究竟是什麼意思。
“說人話!”
“黑的!”
“我他媽能不知道是黑的!黑的又怎麼了?”
這老骨頭一把年紀了還這樣一驚一乍的,做個黑粉倒也真是不容易。
“哎呀!黑的呀!他以前專屬紅色話筒!這一次沒用紅的啦!他拿了個黑的呀!”
楚雲閒:……沒懂。
看著他呆滯了半晌,老骨頭算是明白了!感情這傢伙當黑粉當得這麼不敬業呢!秦煥專屬紅色話筒都不知道!
“算了算了,話筒的事待會再跟你說——”老骨頭那雙黑眼珠子在眼眶裡打了個轉,奸笑道:“嘿嘿,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給你看個好東西!”說著,他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根細小的銀色的筆,“你看!”
“這是……鐳射筆?”楚雲閒還是沒懂,看個表演帶鐳射筆來做什麼?
“這可不是普通的鐳射筆!超強大功率鐳射!關鍵他這光還是和秦煥應援色一樣的深海藍!待會我用的時候,工作人員可看不出光源來——怎麼樣?厲害吧?”
呵呵,厲害。
但楚雲閒依舊沒懂,不懂就問:“不是,你怎麼把這玩意兒帶進來的?我他媽連瓶水都帶不進來!”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