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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姑娘挺聰明的,一下午學會拼音和不少生字哪。”大姐邊收拾書本邊說著。
“哎呀,老姑娘,你識字了?”媽把火生氣之後進屋問著。
“嗯,我姐教我的。”
“媽,快誇誇你老姑娘,學了不少哪。”大姐逗著說著。
“那是,我老姑娘就是聰明,像我。”媽摸著我的頭,說完就哈哈的笑了。
“媽,你們笑啥哪?”哥掀門簾跑進來。
“又上哪淘去了,一天也不著家,說你妹認字了,比你強。”
“沒去哪,就跟後院的大勇玩啪(pia)嘰去了。”
“傻淘傻淘的,明天別出去了,下週一跟你姐一起上學去,明兒個讓你姐教你,你先把自己名字學會了,在出去傻淘,看我不拿掃帚疙瘩削你。”媽邊拍著哥的腦袋邊說著。
哥耷拉腦袋說著知道了。
晚上媽做的汆白肉,柿子雞蛋。邊吃飯邊說著媽下午去學校的事,學校同意大姐接著上,但人家老師要考試,畢竟農村出來的,怕在城裡跟不上,哥就跟著學前班,學多少算多少,讓家長回家教教就行。大姐樂壞了,一個勁說她肯定行。
晚上這頓飯給我們姐三吃的肚子溜圓。媽做汆白肉極其地道,媽說裡面的酸菜還是走之前姥姥給裝的。汆白肉是東北冬天常吃的一種家常菜,酸菜五花肉(肥肉多,瘦肉少)燉的香香的,能吃菜能喝湯,喝湯的時候要是在放點燒的幹辣椒味道嘎嘎的。爸曾經說過,他和媽處物件的時候,上街能吃一頓汆白肉那就說明家裡的條件相當好,爸還有一套嗑“汆白肉九毛六,剩四分錢買啥也不夠”。爸說饅頭還5分錢一個哪。(所以說那時候的物價讓人感嘆)
吃完飯一家人坐在炕上嘮嗑,媽坐在炕邊給哥縫褲子,爸跟哥姐玩紙麻將,我趴在旁邊不吵不鬧的看熱鬧。才8點多,媽就叫我們幾個洗腳睡覺,大姐把東西收拾利索,鋪上褥子,媽打水給我們姐三洗腳,又把我們姐三脫下來的衣服扔到大盆裡,等著我們睡覺以後洗了。
這時候的家裡只有兩間屋,我們姐三在一起睡,躺在熱乎乎的被窩,看看身邊,左邊是大姐,右邊是哥,笑了,大姐問我笑啥,我說“幸福”。
大姐撇嘴“小嘎豆子,還知道啥時幸福”。
繼續笑著,沒有說話,是真的感覺幸福。雖然現在沒有後世的高品質生活,沒有了後世便利條件,卻有著缺失的親情,我享受高品質生活,享受金錢帶來的一切便利卻不執著,因為我明白,這一生對於渴求來的親情是我唯一執著而割捨不了的。
聽著耳邊哥的呼嚕聲,爸媽模糊的嘮嗑聲,不知不覺睡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感覺好熱,無論是身上還是喘出的氣都好熱,好像聽見不斷的有人在叫我,努力的睜開眼,卻怎麼也醒不過來,心底不禁開始著急害怕,我這是怎麼了?難道這兩天的幸福是我心底的執念,在消散之前的回憶?不要,不要,嘴裡喃喃的唸叨著。
我看見了什麼?山?泉水?花?那是百合吧?
“疼”突然感覺人中的位置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紮了一下。眼睛立馬睜開了,看見媽半趴在炕邊,滿腦門的汗,手裡還拿著針。
“媽”沒叫出來,感覺嗓子火燒火燎的疼,眼淚不有自主的流了下來。
“劉忠,快把水拿來,老姑娘醒了”
“老姑娘別哭,媽在這兒哪”。
“水來了,老姑娘醒了,咋樣腦袋還熱嗎?”轉頭看見爸端著茶缸快步的走進屋。
媽上炕把我抱腿上,我才發現大姐和哥都醒了,大姐臉都變色了眼睛還紅著,哥也抽著鼻子,想笑卻沒笑出來。媽接過茶缸慢慢的喂著我,爸站在炕邊摸著我的額頭。
“媽,嗓子疼”
“老姑娘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