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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銀裝素裹,大地被厚厚的白雪覆蓋,寒冷是人們此刻唯一的感受,彷彿一切活力都已被凍結。 小院中房門緊閉,門前三人心神不寧的等待。 洛銘看著一直緊盯著房門的玄剪,忍不住想翻個白眼。 “墨鴉大人,鳶小姐都在房間裡待了一夜了,會不會出問題啊?” “她有把握!”墨鴉語氣淡漠,卻還是透露出了一絲隱隱的擔憂。 此刻,房間中卻並沒有外面那麼平靜。 魏纖纖神色十分痛苦的坐在一個大木桶中,木桶中赤紅色的水將脖子以下的位置全部淹沒。 自頭頂百會穴往下,插著九根銀針,此刻,每一根銀針的尾部都泛著一絲紅光。 搭在木桶邊緣的兩隻白皙手腕間,兩條火紅色的小蛇纏繞其上,蛇牙深深的嵌入白皙的面板中。 屋內,原本有些暗沉發黑的木質地板上,碧草叢生,叢叢綠意將整個房間包圍,不大的房間顯得生機勃勃。 木桶旁,白鳶滿頭大汗,雙手結印,綠色的真氣透過銀針源源不斷地輸入魏纖纖體內,拼命幫她穩定著此刻體內的暴動。 白鳶沒有估算錯,給魏纖纖治療果然是非常困難的,若非白鳶的功法已經有所小成,此刻恐怕是連這九枚銀針都支撐不了了。 整整一夜,白鳶感覺自己快要被抽乾了,而魏纖纖體內也終於是趨於平靜。 “呼,差點就丟臉了。” 治療過程比想象中還要困難,不過還好,也算是圓滿完成了。 就跟白鳶跟魏纖纖說的那樣,到底只能維持幾年的生命,不得不說,也算是一種遺憾。 推開門,守在門外的人人立馬看了過來。 “白……白姑娘,纖纖怎麼樣了?” 白鳶掃了眼一臉緊張的玄剪,連解釋都懶得奉陪,徑直推開幾人回房了。 “這……到底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啊?” 洛銘一頭霧水的看著白鳶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的道。 墨鴉看了一眼已經迫不及待推門而入的玄剪,也轉身離開了。 “纖纖,你怎麼樣?” “夫君,我沒事了!”魏纖纖眼帶笑意的看著眼前的心上人,從未有一刻如現在這般安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纖纖!” “唉……” 看著屋裡卿卿我我,難分難捨的小夫妻倆,洛銘感覺自己胃部脹脹的。 “你臉色這麼蒼白,真的沒事嗎?”驚鯢遞給白鳶一杯熱茶,語氣帶著擔憂的問道。 白鳶接過茶水,搖搖頭,輕聲道:“我真沒事,就是有點耗神,休息一晚就好了。” “那就在在這裡停留一晚,明日啟程吧,免得夜長夢多。 這次鬧出這麼大的事,燕國不會輕易放我們離開的。” 隨著一股凜冽的寒風,墨鴉推門進來說道。 “墨鴉哥哥,外面情況怎麼樣了?”白鳶問道。 “還能怎麼樣,天翻地覆了。”墨鴉走上前來,坐在桌邊拿過白鳶倒好的一杯熱茶,喝了一大口才沒好氣的說道。 “出什麼事了?”白鳶問道。 “魏國和趙國的人都遇到了刺殺,白亦非回韓國的路上也遇到了埋伏。 羅網的人也一直咬著我們不放,一路上設定的那些謎障只是緩兵之計,咱們還是應該想辦法甩開那些追兵。 這件事鬧大了,江湖上好些個勢力都參與進來了,恐怕是不死心。” 白鳶冷笑道:“當然不會死心了,就算地圖毀了,也沒人相信我會不留下後手。” 墨鴉道:“咱們現在目的也達到了,最好不要節外生枝,儘快甩開追兵,找個安靜的地方喚醒白鳳才是最重要的。” 白鳶贊同的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狠厲的說道:“既然那些人不想這麼簡單的就放我們走,那就想辦法把他們都收拾了。” 墨鴉說道:“你有什麼辦法?雪鶯傳來訊息,燕國邊境佈置了大量的人手,嚴防死守。” 白鳶道:“讓洛銘通知白鳥的人,讓他們化整為零,先去趙國,然後從黃河走水路入秦國。” “我們要去秦國,那不是去了羅網的老巢了嗎?你現在都自逐出門了,沒了醫家這個名號的庇護,羅網的人不會在對你有所顧忌。”墨鴉眼角忍不住上挑。 驚鯢眼眸亮了一瞬,說是沒了醫家名頭的庇護,白鳶又何嘗不是沒有了束縛呢,到時候誰吃虧,還真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