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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離開聚寶閣,墨鴉都有一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明明來的時候還如臨大敵的,怎麼就這般虎頭蛇尾的回去了呢。 “墨鴉哥哥是不是想問,我為何輕易將那張圖交出去。”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一個不好,這天下將會迎來一場大戰!”墨鴉皺眉說道。 白鳶抬眼,看著漫天星子,吸了一口氣,說道:“墨鴉哥哥多慮了,小妹還沒這麼大的能量,暫時沒那本事能攪動七國這場風雲。 而且,那張圖,也離不開這個聚寶閣。” “你哪來的自信?”墨鴉挑眉問道。 他發現,自己好似越發看不懂這個小妹妹的心思了。 “倒也沒有多自信,不過是有人想活,有人不想死,而我,恰好能滿足他們罷了。” 白鳶有些自嘲的說道。 本來自己的目的很簡單的,為兄長報仇,救醒他,卻未曾想,出了這麼多破事兒。 不過不管怎麼說,雖然走了彎路,但自己的目的,終究是能達到的。 半個時辰後,白鳶幾人收到從聚寶閣傳來的訊息。 “據下面傳來的訊息,我們走後不久,聚寶閣便爆發了衝突。 千里江山圖被三名絕頂高手聯手所毀,其中有兩人手持雙劍。 似乎是韓國消失半年之久的血衣侯白亦非的佩劍,和曾經羅網組織的天字一號殺手黑白玄剪。 只是在場之人多數被殺,因此也不是很肯定。 數日後,下野一間無名客棧中,白鳶雙指虛搭在魏纖纖蒼白如雪的皓腕間,眉頭微微皺起。 “白姑娘,我……還有救嗎?” 白鳶將手收回來,皺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問道:“離開大梁城之後,你還去過哪些地方,遇到過誰,給你吃了什麼藥?” 魏纖纖一愣,目光不自覺的看向門外,語氣也有些躊躇。 “怎麼,不方便說?” 白鳶的語氣帶著不悅,神色也有些冷。 雖然自己是有些遷怒,但也真沒想在能救這女孩的前提下眼睜睜的看著她香消玉殞。 即便自己看到玄剪的第一眼就想捅死他以解心頭之恨。 卻最終也看在他幫自己解決了一個麻煩和足夠識相的份上只是眼不見為淨。 但如果這人不識好歹不願意如實相告,那也沒必要費心去救一個註定要死的人。 “不,不是,姑娘別生氣。” 魏纖纖見白鳶面色不好,有些緊張,下意識看了看門的方向,回頭才嘆了口氣,認命的說道。 “當初,我與姑娘分別之後,曾遇到過一個楚國的巫醫。 當時那巫醫知道我命不久矣之後,給我服用了一株特別奇怪的花。” 白鳶思索了一下問道“什麼樣的花?” 魏纖纖仔細回想了一下,才說道: “那朵花是純黑色的,像墨一樣黑,花朵很大,像是牡丹,每一片花瓣都有像樹葉一樣的紅色脈絡,像是……” 說到這裡頓了頓,似乎是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那葉脈的形象。 “像是流動的血液?”白鳶淡淡的道。 “對,就像是流動的血液,很詭異,但是,真的很美,每次服用之後,一個月內身體都會很健康。” 魏纖纖似乎是陷入了回憶,唇角都不由勾起一個柔和的弧度。 白鳶的面色很凝重,情況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糟糕。 “白姑娘,有何不妥嗎?”魏纖纖有些擔憂的問道。 白鳶搖搖頭,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南方十萬大山獨有的一種奇花。名喚幽靈血蘭。 這花生長環境十分特殊,乃是生長在長年不見天日的瘴氣之地。 經年累月吸收瘴煞之氣成長。一年長一片花瓣。乃是一朵陰陽同生花。 本來,按照你當時的情況。是根本撐不到現在的,那朵花確實為你延續了生命。 想來那巫醫也並非心懷惡意。 但,這朵花本身蘊含的瘴煞之氣便是劇毒,而你原本身體就積累了海量的寒毒,還有這花本身的藥力加上服用了我留下的藥。 三種藥性毒性在你體內相互抵消,剋制,形成了一個三足鼎立的態勢,達成了一個短暫且微妙的平衡,才能讓你撐到現在。” “只是,這個平衡很容易被打破,而一旦打破這個平衡……” “纖纖明白,哪位巫醫曾與纖纖闡明厲害,也明言了此藥弊端和……後果。 但我不在乎,能多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