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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太久,費之銘最後對他說,聞昭,你和那姑娘不就想有一個穩定的未來嗎,她去證明自己了,我也給你時間和機會,去讓董事們信服你,不論你是為感情,為小姑娘,還是為你自己。你要去說服他們,或者,說服我。
他便做了。
棠鳶呆呆聽著,抱著他問,「但你在我離開的時候,就敢寫我的名字啊,你不怕我不回來嗎?」
「怕,但是,」費聞昭有充足的耐心回答她的問題,他說,「棠鳶,就算你不回來,我也會這樣做,這些也都會送給你。」
「為什麼呢?這些東西,都太貴重了。」
甚至都不能用貴重來形容。那是與她無關的一個世界。
「因為沒有你,這些沒什麼意義。」費聞昭坦誠,「就算你真的不喜歡我,跟別人好了,作為分手禮物我也會送給你。」
棠鳶驚訝,取而代之的是,她對上位者權利層面上抽絲剝繭地理解。
她還想問,「那對你來說,這些錢不都打了水漂嗎?」
額頭落了濕濕的吻,她聽費聞昭笑著說——
「我跟你,不計較這些。」
「我只計較你對我的感情。」
末了,他靠近她耳邊吐氣。
「寶寶,我能給你的,遠比你想像得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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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麼燃燒起來的呢,棠鳶也記不清了,大概是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只是一點就燃,指尖碰指尖,都能做一次的那種一點就燃。
緊繃而懸浮的意識和感情,抓到了彼此,抓到了浮木。
而她只是被身旁的人,說的話做的事,驚訝和感動到失措,只能完全敞開自己去回應他。
那條裙子,也完成了它的使命。
被人咬著肩帶一點點滑落,好似有充足的調情耐心,滑到哪裡,吻便落到哪裡,濕黏流連,粗重洶湧的呼吸間,棠鳶能感受到他難自控的情慾。
她便由著他,「今晚隨你,怎樣都行。」
「果然膽子很大。」
「我樂意。」
「看來以後還是要好好哄著。」
起初坐在床邊,她被拉起來,費聞昭挑眉欣賞她的裙子,「我想看另一套。」
「做夢。」她嗔。
接著天旋地轉被人扛起,衣帽間的門被「嘩啦」推開,只留下一盞,澄亮,卻因為這點光源而讓人羞赧。
「我不好意思…」
棠鳶赤著腳在地毯上還沒站穩,已經被抵在衣帽間的櫃子上,下巴輕輕抬起,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
撬開唇齒,完全不僅僅停留在唇上,侵奪她的呼吸,起伏和思維渙散時,那手指靈活地探入領地。
「很漂亮。」
「裙子,還是人?」
棠鳶緊緊閉著眼睛,渾身發軟已經要站不穩,攀附他的肩膀,不堪想像自己是怎樣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
「身體。」
「……」
「能不能…嗯…去床上…」
「不能。」
又是昨晚的酥麻,要到某一剎那的恐懼感,棠鳶完全虛浮起來,緊緊埋在他身前。全身的力量都用來倚靠,再也招架不住其他,眼神失焦,斷斷續續一遍遍叫他名字。
已經滑下一半的裙子,還有被腰間的手解開鬆垮帶子後,搖搖欲墜,成為飄渺的遮羞布。
她也飄渺起來。
棠鳶扶著臺子的時候在想,話真的不能說太滿。
背部只有那些綁帶,綁帶散開後,數不清被吻混合著被咬了多少次,細細密密,撩撥難受。她看不到如梅似雪的圖畫,映在費聞昭眸子裡,星眸點漆。
山谷清流,瀰漫叢林,那裡最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