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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所有人都驚呆了。
表姐說,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打男人是用撕咬的,像是要那個男人命。
一個熊腰虎背的男人就那樣彎著腰哀嚎著,怒罵著,可是那姑娘一旦沾了上去就扯不下來,彷彿鬥獸場裡最兇猛的小獸。
那姑娘眼睛怒紅,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明明不長,卻像是長進男人的肉裡,男人掙扎的隨手去抓,扯掉她耳朵上的環。
耳垂被扯豁了,鮮血直流,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拽著男人滾在地上。
那些血順著脖子留下來,沾到臉上,以至於地勤和保安們趕到時都嚇了一跳,花了十幾分鐘才將兩人分開。
那姑娘的外套全扯爛了,露出裡面的肩膀,面板不是一般的白,右邊肩胛骨上掛著一塊疤。
表姐還說,她後來才知道,那包裹裡是骨灰,以為是那姑娘親人的,遠渡重洋從美國帶回來要入土為安,怎知在機場被人碰撒了,連句道歉都沒有。
雖說親人的骨灰遭此變故,是該生氣,可這姑娘的氣性也太大了,能把是她身材兩倍的男人打成那樣沒準就是法制節目裡說的反社會人格,幸虧她當時手裡沒刀,那男人挨的只是爪子。
表姐發表著看法,任熙熙像是靈魂出竅一樣的聽著,怎麼都不能將那個用生命在搏鬥的姑娘和優雅妖嬈的周垚聯絡到一起。
但當任熙熙想起周垚耳垂上的小疤時,她知道那個姑娘就是周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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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曉的婚禮後,又過了三四天。
周垚睡了一上午的懶覺,沒有去晨運,起床後鋪開瑜伽墊拉筋半小時。
任熙熙昨天還說出門遇到樓下的仇母,還問起周垚怎麼早上不來公園跑步拉筋了,周垚回她,暫時不敢去了。
任熙熙問為什麼。
周垚說,前陣子闌尾炎天天喝人家的白粥,人家盼的不就是她能和仇紹八字有一撇麼,她能怎麼辦,也不好意思告訴老人家她「只戀愛不結婚」,這噓寒問暖的恩情怕還不上,先避避再說。
雖然任熙熙覺得,樓下仇先生挺適合發展,尤其是婚禮上表現值得表揚,萬一真的來電也沒必要放生。可一看周垚態度堅決,還有種畫地為牢的決心,便什麼都沒說。
誰曾想,周垚有意冷一冷,人家卻主動送上了門。
這天下午,微信上突然彈出一個對話方塊。
正是仇紹。
【周小姐,有空麼,有點事想和你談。】
周垚皺著眉琢磨了一會兒來意,最終還是沒忍住好奇心。
【什麼事?】
【可否見面聊?】
這似乎是個求人辦事的語氣?
周垚腦補了一下,卻腦補不出來在那個男人身上出現會是什麼樣。
【那你請我喝個咖啡。】
【好。】
周垚存心要刁難。
【可樓下的咖啡廳沒有我想喝的那種。我要瑰夏。】
不到十秒,那邊回復了,不像是有時間跑去百度的樣子。
【我知道有個地方有isha。】
嘖……
這男人知道的還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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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在798,車程一個小時。
周垚第二次坐上仇紹的車,一路上都安靜的不可思議,她望著窗外,彷彿枯燥而擁擠的路況很值得欣賞。
偶爾經過高腳橋下,光線會暗下來,車窗上映出專心開車的那道身影。
周垚眨了眨眼,托腮欣賞著,直到車子又闖入日頭下,那影子就化掉了。
周垚無聊的掰著手指數日子,和路明分手已經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