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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艾麗”突然想起了什麼,緊張地從包裡掏出手機,還好手機沒有淋溼。李光瀚瞟到“陳艾麗”還飛速地掏出一個小盒子看了看,確認沒淋溼後又快速地塞到包裡了。他估計那就是操控他腦電波和實行定位的什麼儀器。 土灶裡火燒得很旺,大家身上的衣服都快烤乾了,“陳艾麗”的臉雖然被火烤得生疼,但她還是覺得冷,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老上師端坐在土灶邊,火苗映照在他的臉上,心事重重。他拿出一個年代久遠但貌似很珍貴的小木盒,取出一些灰白色的茶葉,要另一位僧人用開水衝出一壺茶來。當僧人用藏式木碗盛了兩碗端到李光瀚和“陳艾麗”面前時,一股淡雅的花香散發開來。 老上師和藹地說到:“這是白菊雪茶,只有在海拔4000米以上的雪域高原才能生長,不能人工培植。它生長很緩慢,每當冰雪覆蓋時,它就會休眠停止生長。等到春暖花開,它才又重新煥發生機。它能暖胃散寒,提神醒腦,你們淋了雨,喝下它防止感冒。在高原感冒了是要出大事的。” 李光瀚和“陳艾麗”感激地捧起藏式木碗,看著碗裡淡綠色的茶湯,李光瀚想起了家鄉的綠茶。他呡了一小口,一絲淡淡的清涼夾著苦澀,再喝一小口,體內竟然升起一股暖意,而且頓時覺得頭腦特別清醒。他的口中漸漸充滿了醇美鮮香,而後帶出甘甜,有點像品味時光的感覺。李光瀚不禁嘖嘖稱奇。 僧人又給他斟滿,然後往茶壺裡又添了一些開水。如此這般沖泡了十幾碗茶,茶色依舊,味道依舊,而且更甘甜了。 “陳艾麗”喝了幾口,頓時覺得身上暖和多了。她想了想問老上師:“這種茶是不是生長在蓮花寺的後山上的那種像雪白菊花瓣,又像細長的管子團在一起的花呀?” 老上師看了“陳艾麗”一眼,回答到:“是的。它緩慢地生長在岩石縫裡,一年只能長一寸,它也是在修行,就像這裡的永恆的蓮花一樣。” “陳艾麗”又問:“山上怎麼會有一個那麼深的山洞?難道你們以前沒有發現嗎?裡面還有許多精美的壁畫,和一幾個像齒輪的石磨,應該是人為的,肯定藏有很多秘密的。您不想看看嗎?” 老上師不再回答“陳艾麗”的問話,自顧自地閉起雙眼,嘴裡開始唸經,手飛快地轉動著念珠。 “陳艾麗”有些尷尬,也不敢再出聲了。她想著吃完午飯就回房間,慢慢欣賞用手機拍下來的壁畫。 小喇嘛的清水煮青稞麵條做好了,還是加點鹽巴,就給李光瀚和“陳艾麗”端過來。他們也是又累又餓,身上的衣服還沒完全烤乾,看到熱氣騰騰的麵條也顧不上許多,“呼嚕嚕”一下就吃完了。 吃過午飯,大家各自回房間休息。伊麗莎白一關上門,就迫不及待地開啟手機,翻看剛才在山洞裡拍下的照片。咦?奇怪?怎麼什麼都沒有?白花花的,一片空白?!她再看了看手機的其他功能,一切正常。再開啟閃光燈,在屋裡現場又拍了一張,畫面清清楚楚。肯定不是手機的問題,那是什麼原因?肯定也不是被某人刪掉了,因為手機就沒有離開過她,完全沒有經別人之手。 伊麗莎白有些慌了神,這個自視聰明絕頂,傲視群雄的豪門千金哪會允許自己犯這種低階錯誤。她仔細回憶拍照時的細節,再次確認開啟了閃光燈。而且,她按照順序一連拍了好多張,就是想著回來逐一研究,解開“法眼天珠”之謎。“唉!”她無比懊喪地坐在破舊的行軍床上嘆了一口氣。 懊喪的同時,這種奇特的現象更加勾起了她的好奇心,這個神秘的山洞到底藏著什麼秘密,讓老上師都不肯再往下說了呢?拉塞爾是怎麼和老上師交上朋友的呢?他為什麼經常來蓮花寺?伊麗莎白想再探山洞,但是自己的一隻腳腫脹得很厲害,肯定不可能獨自完成。老上師也會反對,僧人們是不可能來幫忙的了。只有李光瀚。 “陳艾麗”一瘸一拐地走到李光瀚的門前,“李老師,我有事兒求您。請開門。” 李光瀚正在屋裡盤腿打坐,剛進入冥想的狀態,就被“陳艾麗”打斷了。他緩了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