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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陳警官還在南城中心大廈和他們看日出,中午,蘇情剛來報信,下午,北方來的人就敲響了「什麼都有」的店鋪大門。
來人有兩人,一老一少。老的是個和尚,雙手掛著佛珠,張口就是阿彌陀佛。少的是個道士,初生牛犢好像什麼都不怕,笑起來,還有小虎牙。
「韓施主。」老和尚行了個佛禮後,毫不客氣地說出了這次的目的,「如今魔氣復甦,各地亂象頻出,我佛慈悲,還請將鳳凰交給我們。」
韓追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他坐在櫃檯後的椅子裡,眉毛都沒抬,
「不給。」
兩個字擲地有聲,十分霸道。
老和尚並不意外,他轉頭想勸櫃檯上的李棲梧:「李施主,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我說,你們可以滾了嗎?」
韓追毫不客氣地打斷老和尚的話,「說起來,我還算你們佛門的師叔祖。你們現在的人這麼不懂得尊老愛幼嗎?」
尊老愛幼這個詞一出,北方來的那個少年道士忍不住笑出了虎牙。
很顯然,尊老愛幼的那個老,指的是那個叫韓追的男人,但關鍵是這男人一張嫩臉,說是二十剛出頭都有人信。這樣的人對一個額頭上都是皺紋,手掌和臉上都是老年斑的老和尚說,尊老愛幼,也太滑稽了點。
老和尚臉色不怎麼好:「韓施主,您和我門是有淵源。不過,鳳凰並不是您的所有物吧。」
說著,老和尚轉頭就要和臺上的幼崽繼續說話。
然而,還沒等老和尚開口,一股兇戾之氣直奔他面門而去,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眉眼滿是陰鬱之相,「沒聽見我說的話嗎?」
「滾!」
少年道士臉色一變,他連忙上前一步,九支鎮旗浮空而起,轉瞬間就結成了一個防禦陣法,擋在了老和尚身前。
簡簡單單的一個「滾」字,猶如實體,直直撞擊在虎牙少年結成的陣法上。
少年後退了三步,嘴角緩緩流出了血跡。
好強的戾氣。
虎牙少年擦了擦嘴角,就這樣,還是對方手下留情了。要是盡全力……簡直不敢想像,師父誒,您老人家可是給我接了個苦差事。
老和尚的臉色更難看了。他重重地「哼」了一聲,身上的袈裟無風自動,他就說,邪魔始終是邪魔。不能因為曾在佛門修行,就以為真的能感化。
虎牙少年頭疼的厲害,他來的路上就發現了,戒嗔法師嫉惡如仇,一大把年紀還不懂變通。他尊重老前輩,忍了。但到這裡,可沒人忍他。
虎牙少年連忙上前一步,擋在戒嗔法師和韓追中間,露出他那招牌的笑容:「哎呀,別動怒,都別動怒。咱們又不是敵人,好說好商量。幹嘛打打殺殺的。」
眼瞧著那位大佬不耐煩地想要徹底將他們趕走,虎牙少年連忙將九支鎮旗結成了一個鎖龍陣。
「韓先生,息怒,我們還是很有誠意來的。您瞧,倘若我們真是想搶,那進門就搶了,何必還正式的拜訪?」
虎牙少年祭出鎖龍陣是意在告訴韓追,雖然這陣困不了韓先生您多久,但幾秒還是可以。這幾秒間,足以讓他們帶走鳳凰幼崽。
「我們是來求助,又不是來結仇。這凡事都得聽聽當事人意見,你們說是不是?」虎牙少年笑嘻嘻地對著櫃檯上的幼崽說道:「李小姐,我是趙晨陽。天一門的道士。這次是來請您幫忙消滅邪物,拯救百姓。請問,您是否願意賞光,跟我們走。」
李棲梧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韓追,又看了看笑的很親切的虎牙少年。不是很明白地歪了歪頭:「我在這裡也可以消滅邪物啊。」
幹嘛一定要帶她走?
趙晨陽先是看了一眼韓追,然後打哈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