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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驛不大,容不下劉澤的這百十號人,劉澤便命潘鳳在黃河邊宿營,自已和趙雲陪同蔡邕一家進了館驛。一路風餐露宿,年過半百的蔡邕和身子嬌弱的蔡氏姐妹可算是吃足了苦頭,雖然他們都沒有抱怨過半句,但劉澤心裡卻是很愧疚,何況接下來的行程會更加的漫長,走荊州江東徐州青州,幾乎是要繞一個大圈,艱辛程度不言而喻。路遇館驛,劉澤便立刻將最好的食宿安排給他們,好好地吃上一頓,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讓他們解解乏。
一進門,館驛的夥計便笑容可鞠地迎了上來:“客官裡面請!敢問客官是要打尖還是住店?”
趙雲直接就拋給他一錠金子,道:“先去安排一桌酒席,再準備幾間上房,酒席要豐盛,客房要乾淨!”
“好嘞!”夥計喜笑顏開地應承著,時逢亂世,這小小的客棧生意慘淡,今天難得有客人上門,而且出手闊綽,如何不高興,當下將劉澤諸人迎入大堂,立即安排酒席。
眾人落坐,劉澤挨著蔡琰跪坐下,看蔡琰粉黛蒙塵,形容憔悴。心中甚為憐之,握著她的柔荑道:“琰兒,這一路行來,苦了你了。”
蔡琰含笑道:“潤德師兄,這點辛苦算不得什麼。”
挨著她的是蔡琴,聞言便叫嚷道:“姊姊,你還叫潤德師兄,該改口叫夫君了。是不是啊,姊夫?”
蔡琰臉上微微一紅,嗔道:“死妮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說著作勢扭她。
蔡琴咯咯笑了。跳起來躲到劉澤的身後,大叫道:“姊夫救我!”
劉澤笑著攔住蔡琰,道:“琰兒別怪琴妹了,她這個年紀正是頑皮的時候。”
“還是姊夫最疼我了——”蔡琴嬌笑著。道:“什麼味道?好香!”
客棧的夥計正端著幾道菜上來。笑吟吟地道:“客官說著了。這可是本店的招牌菜——黃河大鯉魚,今天早上才從黃河裡撈上來的,鮮得很。諸位嚐嚐。”
蔡琴早餓了,聞著香味就食指大動,拿起筷子來就去夾魚肉。
蔡邕把臉一沉,低叱道:“琴兒,不得無禮!”對於這個調皮的女兒,蔡邕一直很頭疼,作為大儒之家,禮數章法自然是講究的,蔡琰那高貴而矜持的氣質便得自蔡邕的真傳,可偏偏這個二姑娘最是頑皮淘氣,蔡邕怎麼調…教都不好使,依然是我行我素,蔡邕也只好隨她去了。但今天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蔡琴沒等長者動著就搶著伸筷子,一向持重的蔡邕臉上可掛不住了,出言訓斥。
蔡琴被喝斥了一頓,看到蔡邕發怒的神情,也只好悻悻地坐了回去,撅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劉澤含笑道:“都是自家人,又何須客套,琴妹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想必也是餓了,來!”劉澤夾了一大塊的魚肉擱到她的碗裡。
蔡琴甜甜地一笑道:“謝謝姊夫。”
蔡邕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琴兒,你也不小了,已到了出閣的年紀,你再這麼任性胡鬧,看你還如何嫁人?”
蔡琴瞪起眼道:“誰說我要嫁人了?”
蔡邕皺眉道:“你自幼許配羊家,若不是此番離亂,恐怕早就嫁到羊家了,你這般模樣,為父又如何放心得下。”
蔡琴撅著嘴,道:“我才不要出嫁呢,你把姊姊嫁到了衛家,還不是把她的一生都毀了?”
蔡琰聞言臉色霎時變得慘白,身子簌簌而顫,緊抿著蒼白的嘴唇,一言不發。蔡邕神色也是為之黯然,默然地長嘆一聲。蔡琴一言既出,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吐了吐舌頭,低下頭,再也不敢吭氣了。
看到現場氣氛有些尷尬,劉澤便親自給蔡邕斟了一杯酒,舉杯道:“自從離了長安,一路風餐露宿,今日權且借這杯水酒,為老師壓驚。”
蔡邕大嘆道:“此番若非潤德捨身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