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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有何指,難不成想為潤德保一樁媒?”
甄逸笑道:“甄某確有此意。”
“卻不知甄兄說的是哪家閨秀?容德如何?不過就醜話可說在前頭,我的這弟子可是漢室貴胄,郡守一方,雖不求絕色傾城,但也要德嫻容端,系出名門方才般配。”盧植半開玩笑地道,“聽說甄兄家有五女,皆有國色,不知甄兄肯割愛否?”
甄逸喜道:“甄某此來,正有此意。幼女甄宓,年方二八,薄有姿色,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有不精,自小有奇節,誓言非天下英雄不嫁,如蒙不棄,願為潤德公持箕帚。”
盧植拈鬚道:“此亦美事,某當盡力玉成,容我與潤德商議一下,甄兄暫且回府靜候佳音吧。”
甄逸喜出望外,謝過盧植,告辭而去。盧植徑直赴太守府而去。
劉澤此時正在吃飯,聞盧植過來,忙棄了碗筷,起身相迎。“老師可曾用過膳否?”
盧植剛剛送走了甄逸,根本就沒顧得上吃午飯,就奔劉澤這兒來了,一聽劉澤問他吃過飯沒有,倒也沒客套,直接就說沒有。
劉澤立即吩咐下面的人拿一付碗筷來,並開了一罈酒。平時劉澤總是和關羽張飛在一起吃的,這段時間關羽和張飛進了軍校特訓班,食宿都在那邊,所以飯桌上就剩劉澤一個人了。至於伙食,劉澤一直是同錦鷹衛的標準一樣,四菜一湯,兩葷兩素,沒有搞什麼特殊例外。平時他也不甚飲酒,今日盧植過來倒是不能少了酒的。
盧植在劉澤府上沒有半點拘束,端起酒碗來,一飲而盡。盧植善飲,劉澤沒有給他準備酒杯,而是直接倒在碗裡,讓他喝個痛快。
“潤德,我好象記得你肖龍,不知對不對?”盧植連喝邊問道。
劉澤很奇怪,今天盧植怎麼問起他這個了,不過他還是如實地答道:“不錯,學生正是延熹七年庚辰年生的,老師怎麼會問起這個?”
盧植沉吟一下,顯然是在算劉澤的年齡。“延熹七年……噢,那今年你就已經二十九了,當年你在涿郡求學,尚未滿志學,轉眼已近而立,人生當真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劉澤聞言亦是悚然一驚,是啊,平時自己真得沒有留意過年齡,盧植這一說,他也才想到自己居然都已經二十九了,再過個年就是而立之年了,想想從後世穿越過來才十四歲,光陰彈指一揮間,居然十五年過去了。他放下筷子,嘆道:“時光茌苒,歲月蹉跎,青春已逝,卻功業未竟,老師不提及,我自己倒也快忘記多大了。“
盧植含笑道:“潤德年逾而立,也該考慮成個家了。”
漢代男子結婚都比較早,一般及冠之後便會成家,可多年以來,劉澤一直忙於打仗忙於政務,個人的問題始終沒有解決。賈詡就曾幾次說過這事,劉澤幾次都支支唔唔地推託了。其實感情的事,在他心中,一直都是一份隱痛。他愛過的女人現在早已嫁作人婦,愛他的女人已魂斷天井關,往事已矣,不堪回首。
“匈奴未滅,何以為家?好男兒志在天下,匡扶社稷,學生立誓,功業未就,不談婚娶!”劉澤還是一如既往地推辭道。
盧植擺擺手道:“人若無妻,就如屋無樑,豈可因功業而廢人倫,更何況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成家於立業並不矛盾,潤然也是該考慮考慮了。你父母既亡,婚姻之事,就權且由為師替你作主吧。”
劉澤遲疑了一下,道:“多謝老師,只是……”
“潤德是擔心為師給你挑選的女子不中意吧?”盧植呵呵一笑道,“這個你就放心吧,若非是德嫻容端的女子,為師也斷然不會介紹給你。無極甄逸之幼女甄宓,年方二八,有傾國之色,工詩詞、妙音律、精通棋畫,以甄氏之家望,也斷然辱沒不了你漢室宗親的身份。此等佳人,求者若鶩,聽說袁紹為次子袁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