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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就連最基本的考核都無法透過,將來要是面對真正的敵人比這狠上十倍的威脅利誘,文和先生能認為他們會忠於主公,忠於錦鷹衛嗎?”潘鳳至始至終面色平靜。
賈詡為之語塞,不過他很快地又道:“他們只是些平民百姓普通士卒,並沒有接受過錦鷹衛嚴酷的訓練,在重金利誘、刑訊逼供面前,把持不住也是在常理之中,子儀如此處置,是不是太過於嚴苛了?你完全可以將他們同體能測試未過的一般遣返原籍嘛。”
“體能未通考核,便是證明他們沒有資格成為錦鷹衛的一員,遣退自在情理之中。既然已經透過了體能考核,已經就算是錦鷹衛的一員了,對於這些意志薄弱者,就算把他們遣返到軍營之中,誰有能保證他們不會在敵人重金引誘下或者戰事不利下臨陣倒戈?錦鷹衛人員大部潛伏在敵後,沒有堅強的意志根本就無法生存下去,忠誠遠比能力更為重要,只要一個環節出錯,帶給錦鷹衛的損失都是巨大的。對於任何背叛者,錦鷹衛都不遺餘力地誅殺之,這對所有在職的人員而言也是一種威懾,在他們背叛之前,他們也會考慮到後果。希望文和先生可以理解。”
賈詡默然不語。錦鷹衛是怎樣的組織,他很是清楚,沒有鐵的紀律,沒有赤膽忠心,這個組織就無法生存下去,鐵腕也許是管理這個組織最有效的手段,但賈詡還是隱隱有些擔憂,物極必反,鐵血手段未嘗是好事。
劉澤心情有些沉重,道:“子儀此次的處置雖然有些殘酷,但並沒有違反條例之處,這樣吧,下次如有諸如此類的重大事件,還是先報上來議過之後再行處置吧。”
“諾!”潘鳳恭敬地領命道,退了下去。
劉澤對賈詡道:“文和,潘鳳一次處決掉五百人,的確有些過激,我也知道你有保留意見,但是錦鷹衛的既定條例確實對叛逆者的懲處是相當嚴苛的,這次潘鳳也沒有做錯什麼,希望以後類似的悲劇不再重演便是。”
事已至此,賈詡不能再說什麼,他面有憂色地道:“潘鳳殺伐果斷、冷血無情,固然錦鷹衛需要這樣的統領,但長此以往,主公若是一再縱容潘鳳,勢必讓錦鷹衛勢力坐大,到最後變得難以收拾。”
劉澤默默的點點頭,情報特務機構例來就是一把雙刃劍,所謂成也特工,敗也特工,明朝的錦衣衛東廠西廠,後世的軍統中統,無一例外,這些特務機構為主子效命,立下過汗馬功勞,但其擁有特權,最容易擅權亂政,賈詡能看到錦鷹衛的隱憂,眼光夠毒,看來對潘鳳及錦鷹衛的約束是不能放鬆的。
這時,簡雍進來了。“恭喜主公,織布坊已經織出了第一批的棉布。”
劉澤聞言大喜,對賈詡道:“走,文和,咱們去瞧瞧。”
這幾年的棉花種植面積已經擴大到了幾千畝,每年所產出的棉花堆集得如同一座雪白的小山,劉澤參考元代黃道婆的織布機仿製出了新型的織布機,專門成立了織布坊和染坊,今天織布坊織出了第一批的布。
雖然劉澤對棉布的厚度還是不太滿意,簡雍和賈詡已早在那兒嘖嘖稱奇了。相比與麻布而言,棉布更為的柔軟舒適,想不到劉澤從平原王那兒意外得到的“觀賞花”能織造出如此高質量的布匹來,而且與絲綢相比,棉布物美價廉,更適合平民消費,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棉布必然會大行於世。
北方的冬天滴水成冰,在棉花問世之前,酷冷的寒冬無疑是最難捱的日子,就連出徵打仗,都要避開數九寒天。但今時不同往日,用棉布棉花縫製出來的棉衣棉褲棉帽棉鞋,完全可以抵禦寒冬的侵襲,無論士卒還是平民百姓都不再畏懼嚴寒。
劉澤心中不禁大嘆,這天下第一個種植棉花的人——平原王劉碩卻已經看不到棉花的真正價值了,遙想這位同祖同根的劉姓兄弟,過了大半生錦衣玉食榮華富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