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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在場的話,一定會阻止主公下河的。”
劉澤淡然一笑道:“我若不親自下水,又豈能激勵士氣?堵不住決口,又如何向平原百姓交待?”
“主公愛民心切,雖是正途,但卻以自己的性命為賭注,這代價為未免太大了些?”
“以仁者之心,盡君子之責,僅此而已。”
這時,潘鳳從外面進來,稟道:“鄉老里正聽說主公已然醒來,正在帳外求見,是否要見請主公定奪。”
劉澤坐了起來,道:“有請。”本鄉的三老,義陽亭長及諸裡裡正一進帳內,全跪伏在地,連連叩首。劉澤忙道:“諸位何須行此大禮?”
本鄉嗇夫恭聲道:“劉縣令為了平原百姓,親涉險地,置性命於不顧,堵住了黃河決口,如此功績,感天動地,卑職代表平原縣十萬百姓叩謝劉縣令的大恩大德。”
劉澤含笑道:“諸位請起,本官既任平原縣令理當為民請命,救民於水火,抗洪搶險乃份內職責,何敢言功?”
“劉縣令居功不傲,愛民如子,此等高風亮節,當是我輩楷模。此處條件簡陋,劉縣令還是移駕縣署為好。”嗇夫看到此處的條件也過於艱苦,的確不是縣令老爺呆的地方。
“不妨不妨,決口雖然堵住,但其善後之事未了,還是等本官明日將大堤之事處理完畢之後再行赴縣署上任吧。”劉澤可是立了誓言的,豈可半途而廢。
鄉老里正們見劉澤態度決絕,只得施禮告退。
第二天一大早,劉澤起來將整個黃河大堤巡視一遍,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在平原縣境內幾十裡的河堤殘破不堪,許多地方由於黃河水的沖刷和侵蝕早已變得險象環生,難怪今春一次不大規模的凌汛就造成潰堤。
劉澤立即著成義陽亭長對黃河大堤險工段進行加固和維護,至於所需要的資金他承諾到縣城赴任後立即撥款,一次水災就給平原縣乃至平原國帶來如此之大的災難,倘若水患頻發,豈不讓老百姓完全沒有活路了。
義陽亭長諾諾地領命了,看來這位新來的縣令和以前的縣令可是有著天壤地別,就衝著他那份捨身堵決口的勇氣,義陽亭長就知道這絕對是一位青天大老爺,絕對是為民辦實事的好官。
劉澤雖然安排義陽亭長整修黃河大堤,但也知道這只不過是治標不治本,要想徹底治癒黃河水患,任重而道遠。聽義陽亭長說,這黃河決口那是尋常的事,三年兩頭就得淹一次,看來這上任後的首要任務就是將黃河大堤大規模整修一下,將大堤的防洪能力提高到至少百年一遇,這可是關乎民生的大計,馬虎不得。
新任縣令進城的訊息不脛而走,平原城徹底地沸騰了,人們扶老攜幼,焚香叩拜,都想親眼目睹一下這位剛剛到任就將肆虐的洪水降服的縣令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而縣令親自下水堵決口的事蹟更是被人宣傳的神乎其乎,人人稱頌新任縣令是天神下凡,大禹臨世。
如此一來,本來想低調一點入城的劉澤想法全落空了,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之中,擠了大半個時辰才勉強由關張兩位大漢保駕從人群中殺出一條路才進了縣署。
平原縣的縣令早就出缺了,縣內主事的自然只剩下縣丞和縣尉了。縣丞姓丁,縣尉姓吳,一早就聽說今天縣令到任,早早的率一班衙役在縣署大堂候著。
為了方便起見,劉澤並未何管亥那五百弓騎同行,此次前來平原赴任,劉澤也不想太過招搖,早已由錦鷹衛安排在了平原城內找了個大院,將五百騎人馬安置在了那個大院之內。此時劉澤的隨行人員只有關張賈及潘鳳手下錦鷹衛數十人而已。
張飛望著縣署的大門,連連搖頭,道:“這麼這縣署竟然如此破蔽,比那些京城裡的官府衙門可差遠了。”
劉澤視之,這縣署估計也是多年未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