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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澤施禮道:“公公慢走,恕不遠送。”
離開劉府,左豐便徑直回宮,去見張讓,將在劉澤處的情形一一稟報,最後道:“中常大人,屬下暗中調查過了,劉澤那豎子所屬的幾個煤廠早已停產,曲陽的窯廠也毀於戰火之中,京城裡的福源莊店鋪也關張了,現在他已是一窮二白,別說是一億錢就是幾十萬錢他也拿不出來了。”
張讓冷哼一聲道:“左豐,你太令本侯失望了。”張讓趙忠等人皆被靈帝封為列侯,所以他也自然以本侯相稱。
他這一句話直唬地左豐面如土色,跪地拜道:“中常大人恕罪。”
張讓半抬眼皮,道:“起來吧,本侯倒也無須怪罪與你,要怪也是怪劉澤那豎子委實奸詐,當年在轘轅關救濟那些賤民之時,花銷不低於三十萬貫,他手頭若沒有十倍於此的數目,能捨得如此一擲千金來沽名釣譽?只恐怕還遠不止十倍之數,光煤石和瓷器兩項,足給他帶來了滾滾財源,就算這兩年無生意可做,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還真相信他連一億錢都拿不出來了?”
天氣雖然還冷,但左豐滿腦門子上全是汗,奉承地道:“中常大人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屬下愚鈍,險些就被他騙過了,屬下這就再去那豎子那裡,非讓他吐點血出來不可!”
張讓擺擺手道:“不必了,既然那豎子一口回絕,斷無更改之可能,聽說他是那個老頑固盧植的弟子,看來和盧植倒是一個德行,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方才你說那豎子沒挑沒撿,只說是除了平原縣令之外其他官位均可?”
左豐道:“不錯,屬下還方自納悶,平原縣令在這批出缺的名單中算得上是中上官位,這小子緣何舍此而求他?屬下也專門問了一句,他不過支唔了聲,只推說個人緣由,也沒有明言。”
張讓沉吟道:“難不成這豎子是欲擒故縱?——來人,給本侯查一下最近平原國報上來的奏章。”
很快地便有小太監將平原國的奏章遞了上來。張讓看了一下,呵呵一笑道:“果不其然——這豎子訊息倒是靈通的很吶——”
左豐詫異地道:“中常大人所指莫非是……”
張讓道:“這是平原國的最新奏報,今春凌訊,黃河決堤,平原縣近七成土地被淹,難怪這豎子不指別處,單單不去平原縣,卻是這個緣故。”
左豐喜道:“妙極,他不是不肯去平原縣嗎?那這回偏生讓他赴職平原,讓他來個啞巴吃黃連——有苦沒得言,和中常大人耍心眼,這豎子他還嫩了點。”
張讓自鳴得意地奸笑一聲,忽地卻又將臉板地一本正經,嚴聲道:“如何安置,自有皇上裁定,本侯又豈可越俎代皰?不過那豎子確是可惡之極,在陽泉山便擺了本侯一道,後來又搞出什麼暗通黃巾的書信誣陷本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次若不給他點苦頭吃吃,還真以本侯怕了他不成?”
左豐諂笑道:“以中常大人的勢力,掐死他不過是掐死一隻螞蟻一般而已,給他點教訓算是便宜他了。”
張讓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也不能這麼說,畢竟這豎子也算是漢室宗親,而皇上此番起用劉焉、劉虞等宗室之臣,大有讓宗室子弟掌權之意,所幸這豎子沒有接受輸錢西園,否則倒真是不太好辦了。”
“中常大人過慮了,皇上呼大人為阿父,對大人的倚重可比泰嶽,又豈是那幾個宗室比得了的,在這朝堂之上,還是大人您說了算的。”左豐拍馬溜鬚的本事一般人可是望塵莫及。
張讓極為受用這阿叟之詞,半響道:“皇上龍體痊癒,大朝儀已近在眼前,左豐,你等還得抓緊才是。”
左豐似有些為難之色,道:“這倒是有些棘手,除了魏郡太守崔烈同意拿出五百萬錢捐司徒之外,大多數人均牴觸捐官,尤其是那皇甫嵩,倚仗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