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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漢之張良,有過之而無不及,何需象現在這般還得仰閹人之鼻息。”
賈詡面上微微一紅,道:“呂子牙、張子房,豈是在下能比得了的,劉掌櫃言重了。”言辭是謙讓,並不代表他心裡不受用,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難不成劉澤真得看中自己是不世之才?聯想到劉澤先前所下的套,隱隱覺得劉澤真得是自己的伯樂,不過劉澤的手段讓他可是厭惡不已,淡淡地道:“在下不過精通幾樣蠻邦之言,才疏學淺,恐怕得讓劉掌櫃失望了。”
劉澤豈能不明白他還是心懷芥蒂,對自己下套之事耿耿於懷,當下從懷中掏出一塊錦緞,正是那張契約,順手交到賈詡的手中,道:“文和先生,這份契約便還給先生了,先前得罪之處,還請先生可以海涵。”
賈詡如在夢中,遲疑一下道:“當真?”
“絕無戲言,先生現在是自由之身,是去是留,還請先生自行斟酌。”
在這突然的變故之下,賈詡還真得一時適應不了,原本全無希望的事頃刻間便顛覆過來了,是他良心發現,還是別有所圖?賈詡現在真還是吃不準,期期艾艾地道:“多謝——劉掌櫃,在下,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劉澤面帶微笑,拱手作別道:“好,文和先生一路順風。”說著,他便轉身而去。
賈詡心中倒象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起湧上心頭,想想自已自恃才高,文韜武略,莫有不精,但在這濁世之上卻無人賞識。人常言三十而立,已過而立之年的他一事無成,只能在邊陲之地給商人做通譯混口飯吃。說到賞識,眼前的劉澤可是第一個看重自己的人,雖然手段多少令自己無法接受,但從側面證明劉澤對自己是極為看重的,否則斷不會費盡心機強留自己了。
經過一年的相處,賈詡對劉澤有了一個全新認識,在去年陽關時不過是一個市儈的小商人,但正是這個小商人,縱橫馳騁西域大地,談笑間強虜灰飛湮滅,他的膽量,他的謀略,處處彰顯著霸王雄主的胸襟氣魄,他對天下大勢的掌控和預判,也是無人可以企及的。可以說這個人絕對是前途無量,就算不能問鼎天下,至少成為一方雄主沒有任何疑問,這樣的主公,不正是他苦苦尋覓的嗎?今日若放過這個機會,也許自己真得只能是終老於黃沙苦道之中了。士為知己者死,就憑這一點,劉澤也足可以讓自己效忠一世了。賈詡看著劉澤離去的背影,終於喊出了:
“劉掌櫃,等等——”
其實,劉澤也是在賭博,如果賈詡鐵了心地要離開他,他也是無可奈何,畢竟自己首先設下圈套,引起了賈詡的反感,從離開玉門關後,劉澤便已感覺地賈詡那無聲的抗議,再這麼僵持下去,只會引得賈詡的仇視,就算他終身不會離開,但他真若是出工不出力,自己也沒有辦法,只有讓他真心投效才能讓他踏踏實實地為自己做事。劉澤不得不冒險一搏,先以言辭打動,而後返還契約。
不過劉澤相信,以目前的情況,賈詡投效自己的可能性非常大。畢竟賈詡不是那種自視清高超然物外的隱世高人,也不是那種視死如歸愚忠愚孝的不二之士,他的聰明更多的是一種明哲保身。在大多數霸者雄主還蜇伏於野之際,透過西域一戰,已將自己強悍的一面展現出來了,賈詡不可能看不到自己的野心和能力,透過這欲擒故縱之計,將他拉上自己的戰車。
劉澤回過身,賈詡已快步走到他面前,深揖一禮道:“主公在上,請受賈詡一拜,賈詡願盡平生之能,助主公成就王者之業!”
這一聲主公,表示賈詡已是真心投效,劉澤自是大喜過望,雙手相攙,道:“文和請勿多禮。”兩人相視一笑,惺惺相惜。
下山的途中,賈詡倒是冷不丁地問了句:“主公,咱們的契約已是作廢,只是那每年一百兩的黃金……”
劉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