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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在交談著。
張飛沒過外族人說話(魯卡茲雖是波斯人,但卻操著一口流利的中原話),奇道:“這邊的人說話好生奇怪,嘰嘰咕咕的,一句也聽不懂。”
劉澤啞然失笑,不過他馬上想到一件事,心中暗叫不好,自己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此行的目的地是蔥嶺,那邊的大宛人可是不會講漢語的,想要和他們做生意,必須要找個翻譯才行。
劉澤思量著,拉關張二人進了一家酒店,準備打聽打聽那裡可以僱用到通曉西域話的翻譯。那店家見三人衣飾光鮮,氣度不凡,忙不迭地將他們讓在店中。
張飛喝道:“店家,你這裡可有好酒好菜?”
“本店有上好的烤羊肉和葡萄美酒,皆是這陽關街上出了名的。”店家殷勤地道。
“那就先上十來斤烤羊肉,再來幾罈好酒,俺要喝個痛快。”張飛也敢情真餓了,張口就要十來斤的羊肉。
不多時,店家便端上一大盤的烤羊肉和三壇葡萄酒,張飛也顧不得許多,手撕了大塊的羊肉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劉澤看了看那殘破不堪落滿灰塵的几案,聞著那烤羊肉散發出來的刺鼻的羊羶味,頓時便沒了胃口,抬頭看雲長也是同樣一付表情,二人不禁相視一笑。
張飛口中咀嚼著肉塊,含混地道:“你們咋不吃?這羊肉倒也不賴,不過比起俺老張家的豬肉,那可是差遠了!”
劉澤擺手招呼店家過來,不過他不確定現在的人管不管通曉外語的人叫做翻譯,問道:“在下打聽一下,這邊可有通曉西域各國語言之人?”
“客官說的是通譯吧,卻不知客官做的是何生意,欲到西域何國?”
“在下做的是馬匹生意,此行欲前往蔥嶺一帶。”
“那客官就是要找通曉烏孫大宛月氏話的通譯了,會這些話的人通譯不多,客官要僱用的話,價格要比會匈奴于田話的通譯貴上許多。”
“那每月需要多少?”
“我們這邊通譯僱用不按月計算,而是按趟計算,去蔥嶺那邊一趟需要一萬錢左右。”
“不按月按日計算,天知道這一趟要走多少時間,若走個一年兩年的,這豈不是大不合算?”劉澤第一次聽說這種規矩,很是好奇。
店家呵呵笑道:“蔥嶺那邊與陽關相隔幾千裡,路途艱險,一趟下來怎麼也得好幾個月,如果有意外情況的話,一年兩年也不足為奇。遇到這樣情況,該看急的是你們這些老闆才是,通譯天天有人管飯,他們才不著急呢。”
劉澤點頭道:“錢不是問題,麻煩店家能幫忙找兩個通譯否?”
“真是不巧,那幾個精通烏孫大宛話的通譯都被商隊僱走了,估計最快也得兩三個月才能趕得回來。”店家為難地搖了搖頭。
劉澤一聽就急了,別說等兩三個月,就是兩三天他也等不及。“店家可否為在下想想辦法,這兩三個月卻是在下無論如何也等不了的。”
店家思量二三,忽地一拍額頭,道:“我怎麼把他給忘了,”一指那邊牆角坐的一位客人,“這位賈先生可是通曉西域諸國言語,不光是匈奴烏孫大宛話,就連樓蘭龜茲等言語都極為精通,只不過賈先生的要價比之一般通譯要貴上十倍,那就看客官承受得了否。”
張飛聽在耳中張口便道:“一百兩黃金呀,虧他敢要,他咋不搶錢去呀?”
店家尷尬地笑道:“這也就是這位賈先生一直接不到生意的緣故了,一趟十萬錢畢竟不是個小數。”
“三弟休得胡亂言語,這位賈先生既敢要此高價,必有過人之處,煩請店家引見一二,在下自有金銀相謝。”劉澤制止住張飛,客氣地向店家道。
“這個自然,不勞相謝,客官若是肯僱用這位賈先生,敝人倒是千恩萬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