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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我就替你打一針。”
煩死人了。
被吵得耳朵直響的大漢惡狠狠地反踢門一腳,警告她不要再念個沒完,他已經快受不了她連喊了兩二、三個鐘頭還不累。
跟著老大東躲西藏的日子非常不耐煩,吃不好睡不好還得擔心黑白兩道追捕。連女人都沒得玩。
要不是老大的三申五令,他早就拿房內的女人來下菜,紓解紓解禁個多日的慾望。
“呃!大哥,你們真的抓錯人了,我叫左天綠,不是你們要的那個女警官。”
“想騙我,門都沒有。”他又不是沒見過女警官長什麼模樣,哪有可能抓錯。
“真的,左天藍是我二姐,我們是四胞胎,左氏四奇在北部很有名,不信你去打聽看看。”
左氏四奇?好像有點印象。“你真的不是左天藍?”
他有些遲疑的問道。
“我是老三左天綠,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記者,要是真的左天藍在此,以她的個性早把門拆了,哪會和顏悅色地和大哥你聊天呢!”
大漢想想她的話有幾分道理,道上不少兄弟被左天藍教訓這,根據他們的說法,姓左的女人是個惡魔,出手又狠又毒,根本不像個警官。
而門後的女人說起話來輕聲細語,一點也不像粗暴女,也許自己真的抓錯人了。
“你等一下,我去請示老大。”
過了好一會兒,左天綠聽見們外有很多紛雜的腳步,然後是轉動門鎖的卡啦聲,帶頭的是位有點小腹的中年男子,看起來有些縱慾過度而顯出的早衰。
在他身後站了個留著小鬍子的男子,年歲和他差不多,一臉奸邪的模樣,像個卑瑣的日本人。
“你不是左天藍?”風正霸眼中有著懷疑。
她馬上必恭必敬地遞上名片。“我是T報的記者左天綠,請多指教。”
這……這是被綁票的人質該表現的態度嗎?瞧她那副熱絡勁,跟採訪國家元首有什麼兩樣,絲毫沒有人質的自覺。
“你和那臭表子是姐妹?”
臭表子?左天綠笑意立收。“她是我不肖二姐。”你又好到哪去,死男人。
她那二姐是惡劣些,不太可愛老是壓榨她,但是她不許人汙衊她粗暴的姐姐,只有左家的人可以說她壞話。
“你真的不是左天藍?”風正霸上下地打量她,有幾分信服。
那個女人有一張利嘴,個性衝得很,不像眼前的女子溫馴多了。
“大叔,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打到我姐夫家詢問,看她在不在。”
“你姐夫家?”
“你不知道?”她很驚訝地說道:“二姐夫是藍天幫的幫主風似默呀!天藍、藍天,你看他們多相稱,天生一對怨偶……呢!佳偶。”
要死死道友,二姐是受過精良訓練的警官,保護她這個小老百姓是職責,還有個混黑社會的二姐夫,他本來就是刀裡來水裡去的硬漢,要他們來送死不為過吧!
她是受倆人牽累,沒道理代他們受過,當然要正主兒自己來還債。
“他們打算結婚?”風正霸臉色一陰。
“是呀!我老爸和大姐都打點好,等她傷一好就綁她……讓他們進禮堂。”這可不假。
以老爸的雞婆及大姐的陰險,二姐是在劫難逃,無法繼續她的不婚宣言。
風正霸突然狂任的大笑,十分得意地搗住她的下巴,“你會是我手中最佳的王牌。”
“大……大叔,會痛。”她口齒不清地甩開他的手。
“我很沒用的,拿我換不到贖金。”
真沒禮貌;手那麼汙穢還亂抓她可愛的美人下巴,八成留下難看的手印。左天綠為自己掬一把傷心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