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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鑑定,可以肯定是,兩件都是贗品,不過紋路的雕畫和做工還算不錯,騙一騙普通人也足夠了。但他們既然剛以假亂真,那必定是有真的混在裡面,只是這次沒有找對人而已。看來,得找到背後那位大名鼎鼎的文物販子趙山河才行吶!
隨後,警方那邊也傳來訊息,說尋到了趙山河的蹤跡,說他時常出沒在鳳陽縣南嶺山脈中的一個寨子中,罐子巷中也有他的一個門面,但是警方到時,沒有發現他人,賣的都是一些山裡的藥材什麼的,並未發現有瓷器文物一類的東西。
粗步猜測以後,我們認為趙山河裡的瓷器應該就是真品,於是立即動身跟隨他進了南嶺山脈,南嶺山脈一行,本不在計劃中,故而耽擱了些時日。
我們最後在寨子裡落腳,這裡大大小小的人家不少於百戶,人口還挺多,不過生活水平很是落後,甚至有些地方還沒能通電。
羅採兒看到這裡,終於一種得償所願的感覺,可算是提到梧桐鎮了,便言道:“你爺爺說的這一段應該就是梧桐鎮沒錯了,估計那時候沒有發展旅遊業,所以沒有梧桐鎮這個名字。”
“嗯嗯,那這麼說的話,我爺爺的確去過梧桐鎮。”林東,開始漸漸確信羅採兒說的話。
翻過一頁,筆記中的字跡有些模糊,好在還能看清楚是什麼字。
警方負責盯梢跟蹤的同志傳回來訊息說,趙山河協同幾個人進了山裡的一個湖中,湖中霧色繚繞,他們沒敢緊跟,意思是到湖中之後便跟丟了。
於是,我們當即動身,徒步趕到湖邊之後,只發現湖邊一座飽經風雪的石橋,眼前波濤湧亂的湖面,再未發現趙山河的蹤影。
當時負責這一抓捕的行動組組長,也就是給我打電話的老同學,我們稱他為老古;他提議開船入湖檢視,我們思索了一下,湖中霧氣籠罩,方向不定,自是不敢輕易入湖的。可老古是個急性子,膽子又大,執意要入湖探看,我們呦不過他,只得跟隨。
幾近傍晚,我們借了一艘當地居民用的小木船,搖搖晃晃的駛進了湖中。由於船身較小,搖擺不定,我們沒敢往湖中央駛去,而是沿岸劃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多少路,一個人影也沒看到;就在我們一致認為此行將一無所獲時,在一棵扭曲的松樹下發現一塊石碑,石碑殘缺不平,卻依稀可以看清楚上面赫然而寫的一句詩;“白雲邀得花開時,月照樓臺紅衣現。”我們不知其意,從字型上看,是現代文字,山中多有人上山尋獵,或許是什麼人寫下的也說不定。
最後只得無功而返,趙山河那廝就像憑空消失在湖中似的。
兩人同時撥出一口氣,終於到了關鍵的地方,再次翻過一頁,還真是夾了兩張照片,一張是風雨橋的,一張是那塊刻了一句詩的石碑的照片。
十幾年前的相機畫素沒有現在那麼清晰,但可以確定的是照片照片的石橋就是梧桐鎮的風雨橋,至於那塊石碑,除過林東爺爺當年一行人,暫時還沒有人見過它,但多半也是桐湖中的產物,單從這兩句詩的形式來看,說顯不顯,說隱也不算隱,似乎並沒有特殊的含義。
令人奇怪的是,筆記寫到這裡,照片之後,便就沒有記錄了。只說了無功而返,就再沒有關於趙山河販賣文物一事的記錄,兩人面面相窺,皆展現出一副驚奇的臉色來。
“你說,這筆記怎麼到這裡就沒有了?”羅採兒忍不住發問。
“我也不知道,也許事情到這裡就沒有後續了吧!”話雖這麼說,但林動心裡似乎已經滿足了,有了鳳陽縣趙山河這一線索,再加上羅採兒曾去過梧桐鎮,見過湖邊塔樓,妹妹林西失蹤一事能否在此線索上尋得結果,就差下一步了。
林東正了正身,語氣嚴肅的說道:“採兒,我想你得再陪我走一趟梧桐鎮了,無論林西有沒有去過梧桐鎮,我都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