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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傍晚在大廳中遇見的幾人,他們臉上只有疲憊相,這會兒見蕭楚三人到來,倒也不驚不燥了,蕭楚三人也不管他們,各自拿了香點燃,在小夢母親靈堂前磕了磕頭,上完香之後便回身走了出來。
後院中的法事講堂上,蕭楚三人同時驚訝,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人。
“你……你不就是你牛車老道?”林東向前就差指著他的鼻子問他,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但而今看他的裝扮,一身黑黃配色的法事服裝,手持一把拂塵,和傍晚林中那個懶洋洋的道士完全不一樣,很顯然小夢口中的法師便就是他。
所以,這一切都不是巧合,又算是巧合,這老道趕著牛車,便就是來梧桐鎮中為小夢母親做法事的,但是令他們很是奇怪的是,那片杳無人煙的林子距離梧桐鎮少說也得有個十幾公里,按照牛車行駛的速度和時間來看,他們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回到了梧桐鎮。
蕭楚行事一向穩重,她深知這裡面大有玄學,於是向前向那老道鞠了一躬,隨即說道:“白日裡,謝過老道載我們一程。”
那老道抬了抬袖子,大手一揮,拂塵亂動,脫口說道:“三位小友與我有緣,必不言謝,常言道,天雨雖寬,不潤無根之草,佛門雖廣,不渡無緣之人,三位既是有要事要處理,還是早早出發的好,否則恐有生命之憂。”
聽完老道的話,林東猛然心絃震動,急忙問道:“你怎會知道?”
羅採兒在一邊早已看出這老道不簡單,出手拉出林東說:“你別問了,我們快準備一下,連夜回南源。”
林東回頭看了一眼羅採兒,羅採兒嚴謹的衝他點了點頭,他這才恍然醒悟,隨後轉身向那老道也鞠了一躬。
三人說罷,轉身出了後院。那老道確實有些道行,只見一眼,便能算到如此多的事,雖然他並未一一點破,但俗話說,天機不可洩露,他能借機點出這麼多,已經是很大的機緣了。
羅採兒本打算連夜回梧桐鎮,但蕭楚考慮到這一路舟車勞頓,三人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連夜開車,恐有不便,便提議今夜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出發,這樣三四個小時之後,便能到達南源市。
意見達成一致後,林東臨睡前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林東的母親,聽他母親說話的聲音,悲痛加疲憊,聲音早已是有氣無力,不過得知林東明天一早就能回到南源,並且找到了一味救命的良藥,林東母親瞬間高興了幾分,再三叮囑開車小心一類的話語之後,便安然睡下了。
夜裡,三人各自回房睡覺,雖是疲憊不堪,睡意綿綿,但後院中法堂之上,噪聲不斷,實在令三人難以入睡,那老道也不知道在唸叨些什麼,哇啦哇啦的亂叫一通,應該是什麼超度亡魂的專業術語。
直到下半夜,法事結束,他們這才得以好好入睡,三人入睡後,小別重逢也進入安靜當中。
梧桐鎮的秋夜,似乎還是一如往常,雲聚雲散,風來風走,短短數十天裡,羅採兒經歷的這多變故,她甚至都說不上來,這會不會還是一場夢,當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家中,只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而已,而此前所有經歷的一切都是不復存在的。
次日清晨,天還未亮,蕭楚一腳油門下去,越野車的轟鳴聲響起,打破了梧桐鎮的寧靜,晚秋時節,山中多露水,路面有些許潮溼,三人上了車,汽車揚長而去。
蕭楚一邊開車一邊問羅採兒昨晚睡的怎麼樣?
羅採兒說:“前半夜太吵,沒怎麼睡,後半夜”想入非非,也沒怎麼睡,總體來講,都沒怎麼睡。”
林東在一旁說道:“你們說,那做法事的老道真就這麼厲害,竟然能算到我們所做之事!”
蕭楚開車一向勇猛,幾十分鐘後,便把車開出了小道,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