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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夢準備一些,這次進山估計一時半會兒無法出山。當然負責運送文物的人除外,關於尋找還魂丹的事,蕭楚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個迷,是否真的有此物存在,一切都尚未可知,所以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幾人商議之後決定明天一早出發,初冬已至,清晨的湖面山中,必有濃霧籠罩,故而選擇在正午陽光高照之時進山,雖然到達古樓之後估計已是傍晚,但為了方便確認白雲觀的位置,只能在霧氣消散的時候入湖。
安排好事宜之後,蕭楚讓大家都先回房休息,今夜之後可就沒這麼好的舒適生活了。羅採兒還在為無臉泥人手上的銀花手鐲愁眉不解,她在想若是在夢境中得到一些關於銀花手鐲的資訊,說不定真相就能浮出水面,但話說活了,這銀花手鐲先前小夢也提到過一些,似乎也並不是什麼神秘莫測之物。
傍晚時分,山色漸暗,梧桐鎮中的各處吊腳樓開始亮起屬於黑夜的燈光來。晚飯幾個人都沒有什麼食慾,蕭楚提議出去轉轉,林東表示可以,雖說已經是第二次到梧桐鎮了,但除過羅採兒,兩人似乎都沒有以閒情遊玩的心思去逛一逛這梧桐鎮,想著晚上也沒有什麼事,便出去走一走。
出門前,蕭楚再三叮囑小夢,今天晚上可不能再給陳教授酒喝了,否則誤了明天的大事,唯她是問。小夢鄭重的點了點頭,說到喝酒,她自己也有些慚愧,陳教授白天逛了一天,晚上便沒有氣力再出去了,他這把年紀說實在的,要不是他執意要來,誰都不情願他來這山中行這些耗費氣力之事。
於是陳教授選擇在房中休息,出門的便依舊是蕭楚羅採兒和林東三人,剛一出小別重逢的大門,一陣冷風襲來,冷得林東趕緊回去穿了一件厚實的外套。
三人不自覺的沿著篝火晚會的會場走去,入夜之後,一路冷清,只有篝火晚會的會場上有些許的人煙生氣。
路上,羅採兒對銀花手鐲耿耿於懷,出言說道:“我總感覺這銀花手鐲像是一個不詳之物存在,但又說不上哪裡不詳。”
“或許是它莫名被刻在了無臉泥人的手上,而這泥人又是無形的存在,也許不詳的不是物,而是人。”說話的是林東,他似乎也對這手鐲深思熟慮過。
蕭楚一路神情自然。“別想那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也許我們現在苦思冥想也想不出的事情,在之後的某一瞬間就水落石出了呢!”
蕭楚此話一出,確實讓林東羅採兒兩人放下心來,果然女中豪傑的氣場就是不一樣,自始至終,蕭楚面對任何事情,好像都沒有懼怕過,兩人都是無比的佩服她這坦然不懼的心態。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明明才剛入夜卻彷彿已經入夜很久,黑夜在無形之中被拉得很長很長,對於林東而言,他希望儘快再次進入古樓之中,一是可以第一時間考究裡面諸多文物瓷器,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想盡快找到還魂丹的線索,好用來救治自己躺在床上的妹妹。
每當入夜,羅採兒的心思也變得沉重起來,因為入夜意味著要睡覺,睡覺意味著她的夢境即將到來,但她的夢境來的並沒有規律,甚至沒有任何徵兆或考究性,唯一可以親切感受到的是,倘若入了夢境之後,她會誰得很沉很沉,醒來之後滿頭大汗,像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那樣,勞精費神。
蕭楚的心情一直是喜怒不言語色,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哪怕她在某件事情上極度傷感,自責,她都不會流於表面。其實,當她看到小夢母親紅娘亦是受害人那一刻,她的內心便是無比自責的,雖然這一切都不是她所為,但她作為一個保護人民群眾安全的警察,她卻沒能阻止這一切發生,況且罪魁禍首者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