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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善念叨的不止一次九尾和飛奴顏白終於是見到了。 飛奴就是一群鴿子,顏白馴養的一群鴿子。 九尾這傢伙就不好說了,準確的說是一隻猛獸,像貓不是貓,像豹又不像豹,短短的尾巴,耳朵尖尖上有一撮明顯的毛,開始還以為是狐狸,再一看這咋可能是狐狸,這明明就是猞猁好不好。 現在這個猛獸正瘋狂的舔著顏白的臉,嘴裡發出連續不斷的嗚嗚聲,好像在撒嬌一樣。 “它叫九尾?”顏白錯開臉,用手擋住猞猁生出來的舌頭。 “啊,是九尾,小叔你自己給起的名字你難不成忘了?” 顏白搖了搖頭:“我說我忘了,小侄兒你信不信叔叔的話!” 顏善看著只對顏白親熱的猞猁,無奈地搖了搖頭,總覺得這小侄兒聽著彆扭:“信,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隨風而去吧!” “我說是真的!” 顏善點了點頭:“我說的也是真的!” 顏白看著目光堅定的顏善,心裡一時間百味雜陳,自己這來臨,這是一兩句話能講清楚的事兒嗎,要是講清楚了他們會信麼? 哦,老天爺啊,自己都說不清都解釋不清楚,這要說出來別人能信個鬼呦! “小叔,你答應中山王的事兒我不得不提醒你得抓緊了,這話雖是從中山王嘴裡說出來的,到最後一定會呈到陛下的案前,我建議你抓緊寫出來,以奏章的形式呈上去,我們既然選擇做了,咱們就必須做好!” “這麼麻煩,口述不行嗎?” 顏善深吸一口氣:“行,你來口述,我來替你寫!” 顏白喜笑顏開:“哇,你怎麼這麼好,讓我感動得不行!” 顏白又深吸一口氣,扭過頭吐出胸腔的濁氣,轉過臉,面對微笑:“您是長輩,晚輩樂意效勞,這也是我的榮幸!” “那咱們現在開始?” 顏善點了點頭:“好,開始吧!” 軍營右側的一棵棵大樹下,顏善時而伏案奮筆疾書,時而鎖眉沉思,時而搖頭晃腦如飲瓊漿,反觀顏白,就像懶驢子上磨,圍著這棵樹轉啊轉,時而抓耳撈腮,時而揪著頭髮,時而大笑,時而放聲嚎叫。 尉遲寶琳害怕地咧咧嘴:“做學問這麼要命麼?” 李晦羨慕地看著顏善:“咋麼說呢,說了你也聽不懂!” “找打是吧!不願說就閉上嘴巴,啥叫我也聽不懂,告訴你,小爺也是讀過書的,家裡也是請著先生的。” 李晦不屑地轉過頭:“還不是粗人一個!” 程懷默和尉遲寶琳兩個人穿一條褲子長大,聞言蠻橫地走到李晦面前,居高臨下道:“臭蛋,有種再說一次!” 臭蛋是李晦的小名,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越是討厭這個小名,聞言板著臉:“聽好了,你也是粗人!” “哇卡卡卡,氣煞我了,氣煞我了,李晦你要是個男人就來跟我打一場,敢不敢!” 程懷默雖然做事兒莽撞,但絕對不傻,如果是別人嘲笑他,他早都動手了,可對李晦不行,因為李晦是李承乾的堂兄,簡單的一句話概括來說李孝恭的爺爺(李蔚)和李世民的爺爺(李昞)是親兄弟。 可能是八字不合的原因,程懷默等人打小起就和李晦不對付,暗地裡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雖然勝多輸少,但是不管結果如何,回到家就被一頓胖揍。 久而久之這些將門子弟都明白了一個道理,你可以罵李晦,但是不能動手,只要一動手,回家自己老子就會朝著你動手。 因為這狗東西愛哭也愛告狀。 一想到人家和陛下是一家子,真要是因為口舌之爭把李晦打了,這麻煩事可就不小,回到家鐵定捱揍,程懷默恨恨地咬了咬牙:“有種回長安你等著!” 李晦理都沒理程二百五,轉頭繼續羨慕的看著不遠處的那叔侄兩個。 樹底下,顏白和顏善也開始了爭吵,最主要的緣由是顏善認為一句話可以說講清楚的東西,自己的那叔叔非要說七八三十二句。 “傷口裂,洗之後,縫之!這句話這麼簡單明瞭的能一句概括,為什麼叔叔你偏偏還非要寫個一二三四出來,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顏白深吸一口氣:“一句話是能概括,可是你能理解麼?陛下能理解麼?如果有用推廣到軍中,你指望著那些識字不多的粗漢能理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