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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穎笑笑:「我叫了車了,等會就到了。」
「這裡不好打車,市裡的車過來也慢,上車吧,我約的事情還早呢,正好先送你,再說像我這種重要人物去太早多跌面啊。」
遇到這麼會聊天的人,左穎找不到拒絕的說辭,取消了滴滴,開門上車。車門開啟後,她看到副駕的座位上有一個檔案袋,上面醒目地標註著一家律師事務所的 logo。倪戰撿起檔案袋,扔到後座。
大概是職業經歷訓練出來的高情商,儘管是第一次交流,又是在如此封閉的環境,前半個小時的車程裡倪戰絲毫沒有讓左穎感覺到不適和尷尬。
他先是聊了一會天氣和路況,路過一家牛肉火鍋時又極力推薦了一番,建議她工作日中午去免得排隊,最後又興致勃勃聊起裡的熱門八卦,惹的左穎連連驚異大呼小叫。
但其實左穎是在故意配合他。她對娛樂圈那些破事絲毫沒有興趣,也看得出來倪戰很善於跟女人打交道,這些話題都是慣用套路,三招之內肯定能獲取大部分女人的信任,那就讓他得逞好了。
不過左穎到不覺得他有什麼歪心思,可能只是慣性開屏吧。
左穎又想起了鄭慧之的微笑唇,邏輯上理解了一些,情感上還是覺得不值。
倪戰轉頭看看左穎,察覺到她心不在焉地看手機,視線又落在她秀氣精緻的手指上,突兀地問起來:
「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你們?」
「什麼?」
左穎被問蒙了,順著他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指,她今天沒戴婚戒。上次陳南鶴說把婚戒弄丟了,左穎索性也就摘了。
「哦,我們結婚了的,去年結的,再過兩個月就是我們結婚紀念日了。我今天沒戴婚戒,我們打算換一套呢。」說完,左穎才意識到解釋得過於急迫了。
倪戰點點頭,目視前方不說話了,氣氛怪異起來,左穎知道他憋著什麼話沒說,卻也不好多問。
直到車快開到左穎家時,不知倪戰怎麼想的,把話題又扯到他們夫妻身上:「說起來,春節前我見過你家陳總一次。」
「是嘛。」
「在一個私家網球館,我被一個朋友帶過去玩的。陳總好像是那裡的合夥人,他球打得真好,一個人打我們倆綽綽有餘。」
左穎皺皺眉,沒應聲。
「你會打網球嗎?左小姐。」
左穎忽地有點厭煩,沒正面回答:「我到了,把我放在這裡就行。」
倪戰靠邊停下車,在左穎下車時,又探身補充了一句:
「左小姐,我如果說什麼讓你不開心了我道歉。主要是打球那天,陳總說他是單身,可能開玩笑吧……嗨,好奇心害死貓。」
左穎一手撐著車門,側著身子,一張小臉已經垮了下來,說:「謝謝你送我回來,倪先生。」
回家路上,她給陳南鶴髮了個資訊,跟陳南鶴要個地址,她把簡歷資料給他閃送過去。
過了一個多小時陳南鶴才回復,地址是尚飛北京分部辦公室,看來他正在上班。
左穎冷靜思考了一會,其實也就花了幾分鐘時間,然後迅速換了身衣服,針織連衣裙外面套了個廓形薄風衣,又穿上擱置了很久的高跟鞋,叫了個專車,目的地就是尚飛北京分部。
不可否認,倪戰那番話給左穎帶來不小的影響。倪戰是個四處開屏的花孔雀沒錯,但左穎知道,他沒必要跟自己胡謅撒謊,他說見過陳南鶴,應該是真的。
那麼,陳南鶴對外自稱單身,也是真的了。聯想到陳南鶴拍照不戴婚戒,還有那個陌生女人的資訊,左穎隱隱有這個心理準備。
可是,他居然網球打得很好,而且投資了一個網球館?這不可能。陳南鶴就根本不會打網球,他是個運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