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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是鑽進去了,可是代價卻是兩個肩膀全部磨破了。 不僅衣服破了,肉也破了,還不停地往外滲著血,疼得姜梨齜牙咧嘴。 可她現在也顧不得這些,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撿起順著牆頭扔進來的包,悄悄地回了她原來住的房間。 她怕有人看守也不敢開燈,就憑著記憶,摸黑從抽屜裡把姜父薑母之前給她的錢和首飾全都拿了出來裝進了包裡。 又從衣櫃裡找了幾件厚衣服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也沒來得及處理傷口,拎著包就想要離開。 路過姜為民兩口的房間,她轉身又進去了。 這以後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她怕光自己的那點兒錢不夠,還得再拿點兒。 她在姜為民兩口子的房間裡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個保險櫃。 她不知道密碼,鼓搗了半天也沒能開啟,只能放棄。 最後只從薑母的手提包裡找到了一些零錢,在梳妝檯上找到了一些首飾,一股腦兒地塞進了包裡。 不管怎麼樣,去綏城的車票錢肯定是夠了,這兩天的飯錢也有了。 等她找到沈宴之後,就算他一時不能娶她,但肯定也不能讓她餓肚子。 想到這些姜梨心裡有了底,也不再留戀,拎著包又原路返回。 這次她學聰明瞭,她先把衣服脫下來順牆扔出去,然後鑽出去再穿上。 她先找地方吃了頓飽飯,又買了些乾糧帶著,然後連夜買了火車票往綏城去了。 這一天是臘月二十八,不出意外,大年三十那天她就能見著沈宴了。 大年三十兒這一天,一大早家家戶戶全都起來貼對聯兒,準備年夜飯。 由於今年是姜鴻禎頭一次在大院兒過年,他便決定讓食堂集體準備年夜飯,然後全大院的人一起在食堂吃年夜飯。 他把這個想法一說,全大院兒的人沒有不同意的,而且還全都自發地到食堂去幫忙準備年夜飯。 忙忙碌碌的時間過得就是快,天剛一擦黑的時候,年夜飯就已經準備好了。 食堂的桌椅板凳和確定筷不夠,家家戶戶的便都從自己家帶過去。 整個大院兒的人聚在一起,放鞭炮,吃年夜飯,別提多熱鬧了。 在噼哩叭啦的鞭炮聲中,姜梨拎著包一身狼狽地來到了緩城軍區大院兒的門口。 她身上的衣服根本就不足以抵禦這裡的寒冷,她抱著肩,跺著腳,彷彿在下一秒就要被凍暈過去。 上輩子她是在這裡生活過的,按理說是知道這裡的冬天有多冷的。 可是她一門心思只想著過來找沈宴,完全忘記了準備更厚的衣服了。 一下火車的時候,她就已經後悔了,可是此時天也黑了,商場也關門了,她也沒有地方再去買厚衣服了。 她便想著堅持一下,等找到沈宴就好了。 現在的她還能站在這裡,完全就是靠著意念在支撐著,她知道她一旦倒下去,如果沒有人發現的話,唯一的結果就是被凍死。 門口的警衛員看到黑暗中的身影搖搖欲墜,趕緊出聲詢問。 “同志,你是從哪裡來的?你找誰?” 姜梨抱著肩膀,哆哆嗦嗦地開口:“我……我找你們這裡的三營長沈宴。” “三營長?我們這的三營長不叫沈宴啊。”警衛員搖了搖頭說道。 不叫沈宴?難道是她記錯了? 姜梨努力的回想著,上輩子她剛剛認識沈宴的時候他確實是營長,在她跟他結婚幾年後他才又升職的啊。 “那……那你們這裡有沒有叫沈宴的?”姜梨又強撐著開口問道。 “叫沈宴的倒是有,但不是三營長。”警衛員如實說道。 姜梨心頭一喜,趕忙說道:“那就是我記錯了,我就找沈宴,他現在是什麼職位啊?” “他是我們的團指導員啊。”警衛員一臉狐疑地上下打量著姜梨,再一次問道:“你是他的什麼人啊?” 姜梨眼睛轉了轉開口道:“我……我是他老家的物件,是來投奔他的。” “啥?你說你是他的啥?”警衛員聽了姜梨的話嚇了一跳,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前段時間他剛剛吃了沈指導員的喜宴,怎麼現在又來了個老家的物件? 難不成沈指導員在老家有物件,他移情別戀又娶了別人? 可是不對啊,他的父母也來了啊,如果他的老家有物件的話,他父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