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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甜蜜,給了我痛苦,而最讓我心慰的是,我懷了孩子。
如果師傅依然不同意,那麼我只有離開,如果她連離開也不讓的話,那麼,我唯有一死了,只怕這一次,真的是一了百了了,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承受一次高過一次的絕望,就算是神,也會痛苦得想要死去,更何況,我只是一個平平凡凡的女人。
蓮步走到床邊,目光落在一旁的桌臺上。那一支血玉蕭,玉姿露,還有那個關呼我身份的玉墜,都整齊地擺放著。
我伸手過去,不由自主地拿起那支血玉蕭。通透的血色涼玉,在月色下,泛著清冷孤寂的光澤。我拿在心上,記憶紛紛襲來。
泠兒,這血玉蕭你收下吧,它本該屬於你。
而如今,這支血玉蕭緊緊地抱在懷裡,而我卻不覺得它是我的,就像我與南宮墨的情一樣,自以為彼此情深,到最後,不也是傷痕累累麼,這世間,有什麼會是永恆?
靜靜地將血玉蕭放置嘴邊,吹響起糾心之曲。悽楚的蕭聲,在輕風中,飄落好遠,好遠。憂傷的情懷,卻是怎麼也舒不完。
一個是閬苑仙葩,
一個是美玉無瑕。
若說沒奇緣,
今生偏又遇著他;
若說有奇緣,
如何心事終虛化?
一個枉自嗟呀,
一個空勞牽掛。
一個是水中月,
一個是鏡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
怎經得秋流到冬,
春流到夏!
一曲枉疑眉吹完,才發現淚已溼了臉龐。將那支血玉蕭從新放回原位,然後轉身走向窗邊。
這一個轉身,讓我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師傅已站在我身後。
我愣住,師傅她這麼晚了還不睡麼?她來這裡是為了孩子的事嗎?我有些緊張起來。
“師傅,您還不睡麼?”手,不由得緊張的撫上肚子,現在的我,變得緊張兮兮起來。
師傅沒有回答我,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她的目光,緊緊地落在血玉蕭上,眼裡的哀傷,濃得化不開。
“師傅,您怎麼了?”我蓮步走了過去,望著她冰冷卻十分蒼白的臉,不無擔心地問道。
許久,她才將目光從血玉蕭上收回來,淡淡對我開口。“泠兒,為師沒事。”
我在心底暗自疑惑,師傅為什看著血玉蕭會有那麼奇怪的神色,難道,她跟這支血玉蕭有什麼淵源不成?
“師傅,您請坐。”我請師傅在桌邊坐下,然後為她倒了一杯茶,夜裡,茶有些涼,然後我再度開口。“師傅,您先坐一會兒,這茶涼了,我從新去沏一壺來。”
在我準備有起步的離去的時候,師傅叫住了我。“泠兒,不必了,為師只是聽著蕭聲過來。”她淡藍的眼睛,夾著深鬱的哀傷,靜靜地落在我的臉上,許才,她又接著道,“你再吹一曲可好?”
我聽著一愣,今日的師傅怎麼了?
“既然師傅想聽,那我就吹。不知師傅想聽什麼曲子?”說完,我將血玉蕭拿在手中。
“剛才那一曲吧。”師傅說話時,臉上雖然冷淡如常,但她的聲音,無限落漠。
師傅她到底是經歷了怎麼樣的傷害,那個害她落涯的負心人,又是哪個?
我沒有再出聲,輕輕地將血玉蕭放置嘴角,悽切的蕭音,在風中泠泠迴旋。
那蕭聲,是那麼憂傷,一如一曲絕歌在風中唱響,時高時低的聲音,像是低泣,又像是呼喊。
多少淚,斷臉復橫頤。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
師傅靜靜地聽著,她淡藍的眼睛,變得飄渺起來,裡面有著淡淡的霧氣,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