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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姨最後的話沒有說下去,她悲切的仰起頭,不讓眼淚滴落。
“我想見見素兒。”我堅定的神色,夾著深深的悲痛,搖搖欲墜。從初見到現在,一切真的像夢一樣。
“去吧,她也很想見你,我們現在就走吧,我怕晚些,她,熬不住。”這時,雲姨的淚水怎麼也止不住,肆意地流在悲切的臉上,優傷在寂靜地房裡漫開,只有同樣憂傷的抽泣聲,在房裡迴旋。
雲姨扶起虛弱的我,兩人步子蹣跚地向東閣行去。
風輕輕吹在身上,莫名的寒意,卻從心底泛開。我輕輕地顫抖著,後院的白色梅花,落了一地,紛紛揚揚,靜靜地隕落那爛極一時的美麗。
素兒房裡,碧波的抽泣聲充徹整間屋間,沉重憂傷的氣息,夾著藥味,重重襲來。淡粉的錦被下,素兒毫無生氣的眼睛,木納地看著我們,而她的臉,白得不帶一絲血氣,絲滑的淡粉錦被,因為她劇烈的咳嗽,而高低起伏著,鮮紅的血,從她的口中噴出來,落在本來淡色的錦被上,格外剌目。
我不顧自己的虛弱,連忙急步過去,剛離開雲姨的攙扶,我的身子便嚴嚴向地上倒去,膝蓋,重重地磕在硬實地地板上,惹來陣陣疼痛。我麻木地忽略掉疼痛,很想過去,輕輕地擁抱素兒。
“泠兒——”
“真老闆——”
一旁站著的雲姨與碧波,看著我重重摔落,都涮白著臉,驚撥出聲。
她們快速的走到我面前,將我扶起,眼裡,滿是淚水。在她們的攙扶下,我弱不禁風的身子,終於來到床沿,在邊上的椅子坐下。
素兒的神情不似剛才那般木納了,她毫無生氣的眸子,有些淡淡的擔心,她氣若游絲地對我說,“姐,姐,你,你沒事吧?”身子因為這幾句話,又劇烈地咳起來。她嘴邊的血,隨著身子的顫動而一滴一滴地咂落。
我急忙抬過手去,小心翼翼地為她試去嘴角的血,然後從衣襟內,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用力擰了許久,才將蓋子開啟。我因虛弱而發抖的手,將一顆嫣色的玉姿露倒出,遞到素兒跟前,柔聲說道,“素兒,你將這藥吃了。”
素兒也沒說什麼,她無力的手,抬了許久,都用不出一絲力氣來接玉姿露,我見了,神色暗了下來,素兒她,怕是捱不久了。
我伸長手,將藥放入她口中,然後回過頭,對一邊的碧波說道,“碧波,幫我端杯水好嗎?”我的聲音不但虛弱,而且也有著濃得化不開的絕望。
我知道此時就算給素兒吃玉姿露也無濟於事,可是我不想放棄,就算是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要試試。
碧波很快地倒了杯水,小心地喂素兒喝下去。而素兒,在吃了玉姿露一下之後,咳嗽似是減緩了,她的氣息,也比剛才有力些了。
“素兒,有沒有覺得好些?”我抬眸憐惜地看著她。
“好多了,姐姐,我有話要跟你說。”素兒蒼白的臉上,泛起一個淺笑,而後,她看了一眼身後的雲姨跟碧波。
而她們,在看到素兒淺淺笑後,悲痛安靜地離去。
素兒想說什麼?為什麼要支開雲姨跟碧波?
素兒之死
雲姨她們離去後,素兒適才凝在嘴角的笑暗了下來,她從衣內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黑色的玉質令牌,遞到我手上。淡淡清涼,在手裡漫開。令牌雖然是黑色的,但卻很通透,一看,就知道是絕好的玉。
“姐,姐,這個令牌是我那天夜裡,從他身上拿的,剛開始我以為這只是他尋常佩帶的玉飾,當時我拿,只是想日後有所寄託,但我想不到,這玉牌對他這麼重要,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令牌,我想他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可,我真的好希望那天他的出現只是一場惡夢,醒來後什麼都還是嚮往常一樣。我還是每天呆呆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