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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連日勞累,賀心航病倒了,高燒不退。梁鳳屏很擔心,天天照顧,請家庭醫生來看了好幾回,開了藥,配合物理降溫,效果卻不明顯。 董事長知道後,卻很不屑:“總有個過程,過幾天就好了。”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什麼,又問道:“那個女人有沒有給他打電話?” 梁鳳屏搖了搖頭:“他都病成這樣,哪有力氣聽電話。” 董事長從鼻腔發出一聲輕哼,輕蔑地說:“好好勸勸你兒子,公司事多,早點回去。” 短短几天,賀心航已瘦了一圈,眼神空洞,像是丟了魂。人是從床上起來了,卻只是轉到臥榻上。他把賀宅裡的酒都搬到房間,一瓶接著一瓶地喝,也不管是什麼酒,反正醉了就睡,醒了再喝。臥榻邊上的空酒瓶橫七豎八,他一隻腳斜放在臥榻上,另一隻腳踩著旁邊的酒瓶,眼睛看著天花板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哭。待梁鳳屏發現家裡的酒都不見了,去房間尋他,才看到早已昏迷不醒的兒子,著急之下撥打120,趕緊送去醫院。 醫生責怪著父母,他血液裡的酒精濃度高得驚人,血液都快變成酒了。這哪裡是把自己灌醉,分明是想把自己喝死。洗胃、淨血,一連串急救操作,命才保了下來。 梁鳳屏本來責怪丈夫,老爺子還沒等她開口,就說:“早就給過他選擇,讓他收在外面,他偏不肯,到頭來害了自己。” 梁鳳屏本就軟弱,見丈夫這樣說,也不知道怎麼反駁,只好偷偷抹淚。她不是不知道兒子喜歡安安,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喜歡,為了安安,他連命都不要了。這一刻,她甚至覺得兒子要是像他爸就好了,從不鍾情於哪一個女人,這樣的話,現在也不至於這樣傷心。 從醫院回來,賀心航還是呆呆的,梁鳳屏把家裡的酒都藏了起來,為了避免他用其他東西傷害自己,又把家裡的利器藏好。最後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只好每天三回進去兒子房間送飯,說是送飯,實際上是看他有沒有在傷害自己。 這一天,賀心航終於回到公司,小芹第一眼看到他,嚇呆了。半個多月沒見,整個人瘦得只剩下骨架,眼眶深陷,深邃的眼神沒有了光彩,只剩下一抹憂傷,整個人面無表情,不輕易開口,即使說話,能用一個字表達的,決不說兩個字。 賀心航推開辦公室的門,桌面上幾個小玩偶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辦公室裝修簡潔,顏色都是黑白灰,那個紅色小尖帽放在辦公桌上,尤其顯眼。賀心航拿起玩偶,豆大的淚水噴湧而出。由於是背對著房門,小芹沒看到他在流淚,只看到他拿起玩偶,就淡淡地說:“她什麼都沒拿走,連電腦都留在辦公桌上,是我收拾的。這個玩偶,是她親自放進來的。” “嗯。” “還有,前幾天收到你的包裹,我幫你拆開了,是你送給她的衣服,寄來時全部洗好摺好。” 什麼都沒拿走,這是她不準備給自己留任何念想了嗎?她是想徹底把他忘了?也好,那就讓她忘了他吧,他給她帶來這麼痛苦的傷害,即使分手,都沒有直接說,用了這種方式,這種令他自己都覺得傷害人的方式。喜歡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