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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個意思!」倪丞佑歇斯底里地朝著宋夏喊,可是沒有用,宋夏還是頭也不回,狠狠地摔上了門,留倪丞佑怔在原地。
倪丞佑此刻想抽自己是個嘴巴,想著剛剛自己腦子犯渾,嘴巴抽筋才會說出剛才那句混話。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倪丞佑感到有些落寞。
沒有人幫助,倪丞佑自然沒有辦法洗澡,拄著柺杖簡單清洗了一下,便躺到了床上。倪丞佑覺得腳踝有些疼,再加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他毫無睡意,輾轉難念,平躺著看著屋頂發呆。倪丞佑覺得,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反倒沒有在宋夏家時舒服。宋夏家裡總是有淡淡檀木的香味,這種味道好像能起到安神的作用,在宋夏家裡那幾天,他總是能睡得很熟。
倪丞佑彷彿能夠透過房頂,看見宋夏現在的狀態,他想像著宋夏此刻就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在病房時,倪丞佑看著宋夏躺在床上的背影,覺得她可能是真的缺少安全感,才會像刺蝟受到傷害一樣,將自己蜷成一團。
第二天倪丞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一整天都在待家裡閒來無事。自從那天看到宋夏微博上上傳的那些畫時,倪丞佑總是忍不住回想,想要探究宋夏究竟經歷過怎樣的痛苦。
倪丞佑撥通了寧鈞言的電話。
「寧醫生,你在忙嗎?」
「丞佑?看新聞說你墜馬受傷了?你還好嗎?」
「沒什麼大問題了,現在在家裡休養,應該再有幾天就痊癒了。」
「那就好,以後拍戲時還是應該注意安全。怎麼了?是想預約診療嗎?」
「不是,是想跟你聊一下宋夏的事情。」
「宋夏怎麼了?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治療了。」寧鈞言想到倪丞佑曾經說要幫助宋夏治療,沒想到他還真的對宋夏上了心。
「我偶然間發現了宋夏的微博,上面有她上傳的幾幅畫,我想傳給你,看看能不能從你專業的角度,透過這些畫瞭解到宋夏的狀態。」
「那你發給我,咱們微信上說。」
倪丞佑將那幾幅畫發給了寧鈞言,不一會就接到了寧鈞言的電話。
「這些畫是在什麼時候發布的?」
倪丞佑回想了一下,「大概是兩年前。」
「這些畫確實是出自宋夏之手。」
「你怎麼這麼確定?」
「這些畫所傳達的內容,都是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寧鈞言的聲音很沉重。
倪丞佑聽見這句話,瞬間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汗毛站立,腦袋裡「嗡」的一聲。
他想起了那個躺在血泊裡的男人,想到了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有想起了那個滿是珠寶、華貴無比的鳥籠。
倪丞佑不能想像,這些恐怖的事情,全部都曾發生在宋夏的身上。倪丞佑知道,寧鈞言不會將這些事情的具體情況告訴自己,他覺得如果現在寧鈞言告訴自己,自己未必敢去聽,他現在的心裡,只想幫助宋夏去忘掉這些痛苦。
可是說來容易,這些切實發生在身上的痛,又怎能輕易忘記。
「寧醫生,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幫助到她。」倪丞佑聲音有些顫抖,一時間還沒能平復自己的情緒。
「宋夏的情況比較複雜,想要讓她釋然過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她現在有個心結,如果這個心結不解開的話,她永遠不能以一個平靜的心態去面對過去。如果你想幫助她,不如試著從這件事情入手。」
「什麼事情?」
寧鈞言頓了頓,對倪丞佑說:「她哥哥消失了,宋夏一直在試圖找到他,可是卻一點訊息也沒有。」
「她哥哥叫什麼?」倪丞佑迫切地問寧鈞言。
「盛夏。」
第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