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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狐妖被滅已經有數天,因為皇帝有恙,宮內暗潮湧動。
“太子殿下,這正是您的大好機會呀!”一名生著綠豆小眼的官員說道。
“哦?什麼大好機會,還請足下分說清楚。”中書舍人曹源眉毛也不抬的就幫太子頂了回去。
“嗯……這……”那綠豆眼怎會不知此言一出,必會落人口實,鬧不好就是殺頭的罪名,但他官職本就低微,此前也是因為賑災有功才入了東宮法眼。其實說到賑災,按他的意思,那些錢糧可不是那樣出去的,還不是……說起上回出手的錢糧,他的心都在滴血啊!
綠豆眼出身不高,見識有限,見著貴人好一段時間了,卻因為腹子裡實在沒有墨水,不能在東宮面前諫言。在貴人面前說不上話,那和沒有見著貴人有什麼分別!他想起少時聽說書的橋段“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把心一橫:“皇上抱恙,已數日不上朝,卻又不請太子監國。是否宮內有變?”
這話別說中書舍人了,就連朱景燁也不由眉尖一跳。
“大膽!”出言喝止的卻是太子少保章進。
那綠豆眼話已出口,索性跪地而言:“雖說皇后是太子生母,微臣本不該生疑。”他頓了頓,又道,“三皇子也十二了。”
章進還待再說什麼,上座的朱景燁終於有所動作。
他擺擺手讓章進先不要說話,慢慢從座位上走下來。
綠豆眼只覺得太子慢慢走來的樣子,像極了絹畫裡的道子,芝蘭玉樹一般,不知怎的,心裡一陣不適。
“馬思遠。原玉林縣縣尉,因永和三年協同孤賑災有功,封職文林郎,供職東宮。”朱景燁將兩手袖在身後,在綠豆眼前站定,“誰給你的膽子,在孤面前說這些話?說!”
前面和風細雨般的敘述生平,已經讓馬思遠大感不妙,最後那聲“說”更是聲色俱厲,嚇得馬思遠不住叩頭:“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微臣對太子一片忠心,不敢背主啊太子殿下,饒命啊!”
“這話,你到了閻羅殿再說吧!拉下去。”朱景燁面無表情的吩咐道。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馬思遠死死摳著地面,但青磚鋪得平整,根本沒有縫隙,他很快被侍衛拉出去,口裡也開始沒遮攔起來:“朱景燁!你不得好……唔……”卻是侍衛拿事物堵住了他的嘴。
章進眉頭微皺,卻沒說什麼。
曹源不像章進,肚子裡能藏住話,於是開口道:“殿下,這……?”
“無妨。一個小角色,那邊不會有動靜的。”朱景燁很是不以為然。
“是。殿下。”曹源應道。
朱景燁回到上位上坐好:“不過……正如馬思遠的話,老三已經十二了,就連老六老八,也是可以扶持的年紀了。父皇這病的……真不是時候。”
章曹二人對視一眼,還是由曹源上前道:“殿下不必擔憂。依微臣看,陛下只是微恙而已,休息幾日就好了。”
“哦?若真只是微恙,為何連孤這個做兒子的都不見?若不是母后那邊暢通無阻,孤倒真要懷疑是不是劉家做了什麼大不敬的事。”朱景燁神態悠閒的樣子和擔憂一點也掛不上邊。
章進此時方道:“聖上此番痊癒,殿下應早將婚事定下,早日大婚為好!”
聽到這個,朱景燁的神態才有些許變化。他面如冠玉的臉上意外帶了絲愉悅之色:“嗯。孤會的。”
從書房出來,朱景燁吩咐內侍高平:“高平,去,把前個兒得的那對羊脂玉花瓶給裴大小姐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