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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散去,只在廖化的臉上還殘留著不能置信的痕跡。自己捨生忘死拼盡全力地攻擊居然毫無效果地被太史慈如此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忍受著自己因鋼刀脫手被震得虎口撕裂的疼痛,卻感到驀地肩頭一痛,鮮血從自己的身體中飛濺而出,宛若噴泉。
慘叫聲起,廖化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是黃巾士兵剛才被太史慈用槍挑起至半空中現在方才落下狠狠摔倒在地的結果。
僅僅是銀槍遊飛一匝,至少有十人拋跌噴血,其中兩人不待太史慈銀槍及體,便給太史慈奇異的內力入侵,活活震昏。
其他人像見到死神接近般駭然猛退。
正在黃巾軍魂飛魄散時,太史慈卻銀槍一擺,剛才狀若瘋虎般殺傷敵人的太史慈計程車兵們卻開始緩慢而有序地開始撤離,那種悄無聲息的壓抑宛若千斤巨石壓得廖化和剩下的疲憊不堪的黃巾軍的戰士們喘不上氣來。
太史慈想要幹什麼?
頹然坐在地上的廖化簡直快要瘋了。
直到本應該在曲成防守的老搭檔杜遠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廖化的內心才踏實了。
一種絕望的踏實,一種識破了太史慈的計策卻無可奈何只能把自己的命運放在別人手中的踏實。
像是放在刀俎上的魚肉,即便還活著,也是苟延殘喘。
自己還能做什麼?
問問杜遠,為什麼要放棄曲成,杜遠只是苦笑搖頭,似有難言之隱,別頭起身帶著黃巾軍計程車兵們唱起了歌謠。
晚風中,只有那陣淒涼悲苦歌聲。
“發如韭,剪復生;頭如雞,割復鳴。吏不必可畏,小民從來不可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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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滿身大汗,無比虛弱的廖化從殺戮的睡夢中驚醒。
遠方殺聲震天,近處卻只有杜遠在自己身邊。
太史慈又開始進攻了嗎?
杜遠這也是滿身疲憊的老搭檔回過頭來看著他,臉上擠出一絲勉強但絕對流露出真誠友誼的笑容。
“你醒了……”杜遠一把拉起了他,把廖化的長刀遞到了他的主人的手裡。
廖化手臂一陣疼痛,這時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雙臂已經完全腫脹了,能夠勉強提刀已算不錯,更遑論殺敵了。
杜遠輕聲問道:“元儉,你可能舉刀?”
廖化點頭。
杜遠微笑,繼而喝道:“如此最好,元儉,你我來世做兄弟吧!”
兩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深深向那殺聲最響處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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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悠然地坐在馬上,旁邊是心事重重的王豹。顯是在擔心自己那兩個加入黃巾軍、被師父逐出門、自己牽掛不已的師弟。
前方計程車兵不待吩咐,弩箭齊發,射殺著毫無章法的敵人。
王豹終忍不住了,開口道:“主上,你說這事情伊籍先生能同意嗎?”
太史慈看了這得力手下一眼,心知此次能夠兵不血刃的取下曲成王豹居功至偉。
不過王豹問的事情太史慈心中亦是無底,伊籍雖然出身寒門,但畢竟是身手等級觀念影響的人,要他接受這些在太史慈計劃中即將要投降的黃巾軍士兵,恐怕並非易事。
不過太史慈另有方法,正待答言,場上形勢突變,廖化與杜遠雙雙殺到!
廖化杜遠兩人慣於合作,聚到一起,由杜遠的長矛開路,見人便挑,一沾即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