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碑文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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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截則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
我們都納悶,這個碑怎麼寫了這麼多字?我們湊上前去看,碑上的文字儲存得相對完好,上面兩行是用隸書寫成,下面小字則是用楷書寫的。我轉頭對大塊說:“這些字你應該都認識了吧。”
大塊一見,喜道:“老焦,這些字我認識,這回不用勞煩你做翻譯了哈。”
說完便湊近前去看,看了一陣,又皺起了眉頭說:“老焦,不對啊,這裡的很多字我都認識,但是它們放在一起我就不認識了,這都說的啥,看來還得你出馬才行。”
皮猴不屑的說:“我還以為呢,自吹自擂,認屎認屁,這下打嘴了吧。”
眾人也湊上前支從上往下,從右往左細細看下來,只見上半部分寫著“晉武陵曹公辛之墓”,下半部分則用真書寫得密密麻麻。
那下半部分的碑文是這樣寫的:
“公姓曹氏,諱辛,上庸武陵人也。自幼師從豫章郡南昌許遜學道,辛個性聰穎,風骨飄然,淡泊名利,稽首受戒,道行高潔,孳孳修煉,常有出世之想。藝既成,有濟世之心,為人間斬妖除魔,解民於水火,不索分文。後歷盡魔劫,修身悟道,歸隱山林,以捕魚為業。與餘結交,志趣相投,相談甚歡,結為摯友。太元二十年乙未,與公同遊于山水之間,一舟一棹一酒一扇,高談闊論,不亦樂乎!俄而皆微醺,恍惚間,舟行經一山小口,便與餘舍船從口入。內有洞天,有村名曰羽仙,謂為避秦時亂來此絕境,已歷六百餘載。村人邀餘二人還家,設酒殺雞以待,席間聞曹公為方士,精曉仙家之術,訴之此方每甲子之期有百足、巨蟒為患,村人多遭傷害,乞曹公施以法術解救,公應允。於是觀地形,測河川,為村人設得一奇陣,名曰奇門八卦陣,囑村人每至甲子之期或煞日,可躲進陣中棺材避兇。住數日恰逢甲子之期,二蟲再次為禍,曹公與之三晝夜,擊退之,並施以法術令二蟲往後甲子之期出不能逾一晝夜,囑村人避兇之時須滿一晝夜之期方可出來。然,公於搏鬥中亦傷及自身極重,一夕後不治身亡,時年四十有六。餘與村人議,依公意,葬於此,嗚呼!哀哉!願斯之志永固,至終古而未央。晉太元二十年春尋陽郡柴桑人陶潛謹志。”
我們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這篇墓誌銘讀完了,我文言文還只是勉強能考及格的那種,所以讀得異常吃力,大塊、雷隊長他們幾個就更不用說了,有時候連難一點的繁體、異體字都認不出來,我一個字一個字的給他們念出來,還要跟他們翻譯成白話文,有些地方也不知道翻譯得對不對,但看他們幾個的樣子聽得津津有味,比讀書的時候聽老師講課還認真,甚至比那些村民聽大塊講故事還要認真,只得硬著頭皮講吓去,希望能以我之昏昏,使眾人之昭昭。
我好不容易講完,伸手一抹,一額頭的汗,這他媽的真的比搬磚還累啊。
大塊還眨著眼睛問我:“老焦,你講完了?快看看還有沒有漏掉的沒有跟我們講。”那神情像小孩子聽故事,聽完後又想聽一模一樣。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跟他說:“講完了,就這麼多,再長我也不會編啊。”
雷隊長在旁邊聽得仔細,沉吟了好一陣,向那小年輕問道:“你說的給你們擺棺材八卦陣的那個隱士就是這個曹辛?”
小年輕點點頭說:“正是曹辛曹公。”
這時候大塊正盯著那塊碑出神,突然對我說:“老焦,這篇文章有些地方我聽著有點耳熟,是不是我們上學的時候學過。”
我一聽似乎真有這種感覺,雷隊長他們三人也紛紛附和,說有些故事好像在哪裡聽過。
既然這麼多人對這個故事都有印象,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我們上學的時候都學過,不然的話不會有集體的記憶。
我盯著那墓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