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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吳德良一聲令下,身後的保鏢立刻將禺槐整個身體抬起來倒掛在空中,這一幕,與當初浮雨被迫接受的殘忍手段如出一轍。
「父親!不要啊!」吳真真大驚失色,撲通跪倒在地上哭喊著阻攔。
吳德良低頭拍了拍吳真真的頭頂:「我的乖女兒,爸爸治好了你的嗓子,可不是讓你替這些畜生賣命的。」
「浮雨已經死的很慘了,父親,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殘忍了嗎?!」
「殘忍嗎?」吳德良冷笑,「呵呵,真真啊,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才能夠再一次重新開口說話的?」
吳真真心下一慌,「什……什麼?不是您送來的藥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你哥哥還是那麼膽小,他竟然到現在都不敢告訴你……」吳德良晃了晃手裡的燒杯,「這個味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聞言,禺槐和吳真真都愣住了。
「這、這個……」熟悉的鐵鏽味,夾雜著海的鹹腥,吳真真瞬間雙腿發軟,癱倒在地上,「你……竟然讓我吃了浮雨的……」
「沒錯,你喝的那碗靈丹妙藥,正是用那隻海妖的聲帶熬製而成的,怎麼樣?是不是很神奇?很驚喜?很意外?」
「吳德良!我要殺了你——」
禺槐掙扎著想要伸手掐住吳德良的脖子,身上綁著的繩索登時爆電,燒得禺槐渾身上下呲呲作響,禺槐的發出痛苦的低吼,靈力被巨大的電伏連環轟炸,頃刻間打散,星星點點零落下來,而禺槐也無法繼續維持人的形態。
片刻後,吳德良遙控關掉了電伏,而此時的禺槐早已變回人身魚尾,金色的長髮凌亂的垂落在地上,銀白色的魚尾滿是焦黑色混雜著被燒得皮開肉綻的傷痕,冒著散發出腐蝕腥氣的灰煙……
「禺槐哥哥!!」吳真真想要去觸碰被懸掛在空中的禺槐,卻也被沒有通電的繩子牢牢困在原地,根本動彈不得。
「唔……」禺槐的眼前漸漸泛起了黑霧,視線越發模糊,在巨大的痛楚中一點一點的失去了意識。
「來人,把這隻小海妖給我拖下去儲存好,千萬別讓他死了,明天開始,這就是我的新實驗品了!」
說罷,吳德良發出了尖銳的笑聲,震徹了整個實驗室。
「你、你這個變態……我恨你!我恨你!」
想到自己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吞食了浮雨的聲帶,吳真真開始不住的嘔吐,她身上五花大綁,像一隻蛆蛹般狼狽不堪的癱倒在地上,理智全線崩潰,只剩滿心的絕望。
吳德良惱火:「晦氣!把這丫頭給我帶出去,不要弄髒了我的實驗室!」
幾個保鏢把吳真真拖了出去,解開了繩子後,吳真真掙脫了保鏢,跑到後花園,浮雨的墓碑前——
「浮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怪我!」
吳真真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她重新發聲的那天,還興高采烈的跑去地下室找了浮雨,還向他顯擺自己又可以開口說話了,她甚至還天真的以為,浮雨的失聲,與自己毫無關係,她根本就沒往那個方向去考慮這件事情!
可事實證明她錯了,她大錯特錯!
原來傷害浮雨的,不只是吳德良,原來她自己都不知道,在無形之中,她才是害得浮雨生不如死的那個人!
不知不覺,天黑了。
深夜的天空,很應景的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吳真真依舊靠在浮雨的墓碑旁,陪伴著他。
「浮雨,你知道嗎?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因為小時候高燒不退,才傷到了聲帶,導致的不能開口說話,其實不是的,根本不是這樣的……」
「是他,是吳德良,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