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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閣主,你竟不識?!”
我撇撇臉,十分不耐,“我是見識淺薄了一點,敢問這位閣主是何來頭?”
大叔無奈攤手,“說來話長,我只知道閣主與碧水客棧淵源頗深,在客棧里人緣極好,聲望極高。”
我在心裡暗暗鄙視大叔,你不也是隨波逐流瞎摻和麼,真要你講,還講不出個所以然來。
大叔的眼神情深意切,望向閣主的眼光真摯熱烈,“我只是他眾多粉絲中一條小小的粉絲。”
我覺得大叔這一番真情實在難能可貴,小眼神也隨著他PIAPIA的飛奔過去,那名閣主想是感受到四道眼波的強烈衝擊,回身看了我一眼。
也堪堪那一眼,他居然越過人群,徑自走了過來。
我心中大喜,雙手不自覺的撫臉,莫非他居然看上了我?可又轉念一想,不對啊,今兒個我是作的男生打扮,怎麼看也不像個姑娘家吧,莫非……
我暗地裡捅了捅暗爽到內傷的大叔,壓低聲音問他,“敢問這個閣主性取向是男是女?”
慶幸大叔還存有一絲理智,在崇拜的小眼神中分出一些精神來囑咐我。他的囑咐也很簡單,就兩字,“男的。”
我華麗麗的囧了。
離歌之閣主
那名承天劍閣閣主款款而來,我伸手把大叔拉在胸前,護住自己道,“嘿嘿嘿嘿,閣主,這位大叔已經愛慕你許久,是你眾多粉絲中的一條。”
“如此。”閣主撫額,眉目顧盼生輝,當真好看得緊,他的眼神直接穿透大叔,來到我的身上,把我打量個精光,忽而就問我,“你這個毽子怎麼得來的?”
咦,怎麼居然是對我身上帶著的毽子產生興趣,大叔的信仰轟然倒塌了,握著我的手肘苦大仇深,看起來似乎十分傷懷。
我匍匐在大叔身旁,誠實回答,“當然是我親手做的。”
閣主挑了挑眉,又問,“毽子上的毛髮,如何得來?”
我亦誠實告之,“我拔的。”
他攏了攏眉,想是十分困擾,居然咬牙切齒道,“沒想到你膽子倒是不小。”
我啞然一笑,“唔,我膽子不小,手工卻不大好。”又指了指毽子,“你看,這裡還粘得不大牢靠。”
閣主對我嗤之以鼻道,“太不像話。”
我摸摸鼻子,暗自吐了吐舌頭,這件事就這麼了了。
因著承天劍閣閣主的眷顧,我在碧水客棧好生出了一回風頭,大夥兒圍著我的毽子津津樂道,待得落日下了西山,我才訕訕打道回府。
沒想到府前人來人往很是熱鬧,像是有人絡繹的往府裡置辦物事,但七夕剛過,莫非是為著鬼節做準備?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隨手抓了一名下人相問,卻又怯怯諾諾回答不上來。
想來人世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弄得太過於清明,反倒失了歡快。像我這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問題少年,在這日便鬧了個不愉快。
待我把家中僕人打手一一問了個遍,終於有人給了我答案,“此乃表少爺為著小姐下的聘禮。”
我欣欣然踱了兩步,才反應過來,猶如晴天雷劈。
表少爺!聘禮!!
我趴在那堆花花綠綠的物什上黯然心碎,那日昏昏沉沉想的竟是,那該死的爹孃,我葵水剛過,前腳剛走,他們後腳就把我給賣了!更悲切的是,居然還賣的這麼不值錢!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暴走回房,在房裡不思飯食,很是傷心。
妙語的說法是,那日我與表哥在後園私會,不巧被好事者見去,背地裡好生嚼了舌頭,又被人聽見,暗地裡瘋傳我與表哥乃是私定終身了。
連珠說的是,那日我自水中被人救起後,表哥在我房中待了有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