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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何苦呢?
我糊里糊塗揀了一個仙術高超,樣貌俊俏標誌,那兒也好使的神仙當相公,我是美得直冒泡,白揀一個大便宜了。奈何這位神仙,只是因著稀裡糊塗與我行了一趟春宮圖,便作此打算,我倒是不大應承的。假若當真因此成就一對怨侶,也是我所萬萬不想的。
我抱著胸冥思苦想了許久,方作苦惱狀問他,“阿君,除去方才的緣故,你有想過,為什麼要和我成婚嗎?你喜歡我什麼?”我臉稍微紅了紅,腆著聲音道,“抑或是,我身上有著什麼難以察覺的優點?”
阿君沉默了一會兒,邪魅透出一個笑來,將我的鼻子捏了捏,輕巧道,“某覺著小貓的性格很好,神經大條,總是一副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樣子。”
換做是其他人,大抵要誤會我是拐著彎兒在阿君嘴裡撬出情話來,也難得他思慮了這般久,說了這般冗長的優點來。
我垮了臉沒答話,過了半晌才幽幽嘆出來一句,“阿君,我沒聽錯的話,你方才說的都是我的缺點吧?”
阿君挑了挑眉,毫不思索便道了聲,“某覺得和小貓在一塊兒,每時每刻都充滿歡樂,日子肯定過得十分舒坦。”
這回阿君倒是極其爽快的,只不過我約莫揣度了會,才覺著,這句話又是一句拐著彎說我大大咧咧腦袋裡粗線條的大實話。
無論如何,我倆成親這件事,便也算用錘子錘上鐵板,打上釘釘的事了。
阿君果然是一名雷厲風行的神仙,將我這名搶來的新娘擄上斐彌山之後,將彼時定親的玉佩一斷為二還給詩娘,這麼一紙婚約便不算數了。就這麼一出,為我與詩孃的樑子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她怨我怪我,我皆是無可駁辯的。
阿君不算是普通的神仙,我也不是沒有身份的世家之人,婚事辦得從簡倉促,只不過在斐彌山上略略擺了幾十個桌子,將方圓數百里的神仙妖子請過來好吃好喝一頓,名分便算是定下來了。
新婚那日,驊登接了帖子,人卻沒來,只命尾山上的仙官遞了一副丹青過來。上頭寥寥幾筆卻已窺得他繪畫的功力,灼灼漫漫的竹林間,只一名著紅衣的女子,旁邊襯著一輪火橙色,似是火麒麟的身影。
阿君見了,倒只一味的哂笑,大大方方道,“他倒真真是沒打算把自己給繪上去。”又斟酌著,“人生若只如初見,想來他見到你的時候,你便是這般樣子的吧。”
我撇撇嘴,心中暗忖著,我那日穿的,明明就是你那套新裁的顏色怪異的衣衫。
我與阿君成親之後,日子過得寵辱不驚,也算是乘風歸去的一隻閒雲野鶴。我作為與神仙成婚的普通人,初為人婦,在斐彌山上做了許多偷雞摸狗的混賬糊塗事。每每犯錯,便拍拍手一走了之,留下一個爛攤子於阿君去收拾,阿君卻從未有過半分的怨言。
成親兩年,我也未替他生出過一隻半隻小狐來。我曾問過阿君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諸如“狐狸和小貓,莫非生出來會是一窩小狸貓?”
阿君敲了敲我的小腦殼,十分不耐道,“生下來的屬性歸靈力大的一方,小貓與某生下的,自然是九尾狐了。”
我不服氣,自然要與他辯上一辯,“難道我沒有靈力麼?我也有靈力的,你待我慢慢修煉成仙,定然要與你分出個高下。”
阿君搖了搖手中的扇子,眉開眼笑道,“某覺著小貓靈力沒有多少,傻氣倒是挺多。”
我膽子煉得頗肥,與他頂嘴道,“自我與你成婚以來,你靈力沒有提升多少,取笑我、拿捏我軟肋的功力倒是越發高明瞭。”
阿君但笑不語,大抵是應了他說過的那番話,喚作是同我處在一塊,每時每刻都充滿歡樂。
成婚之後阿君便時常拿著我的傻氣大做文章。
我記著每回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