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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摸摸他的頭,然後毫不客氣地扯下了他辮子上的黑色手帕,扔到了一邊。
對這玩意的痛恨已經落實到了方方面面。
散下頭髮的黑澤蓮嘆氣:“既然什麼都一樣,那太宰為什麼要背叛港口黑手黨呢?”
“你猜呢?”
“是森先生趕你走了,還是”黑澤蓮緩緩地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資料卡,“別的什麼原因。”
這張資料卡記載了某個人的生平履歷,很詳細,是港口黑手黨歸檔整合的資料,也是上個月失竊過的東西。
只是連那位小偷自己也不知道,他遇到了更厲害的小偷,將它又偷了回來。
不,黑澤蓮心想,他自己才不是小偷。他只是物歸原主而已。
“太宰君,這個織田先生,是你的朋友嗎?”
作者有話要說:發出了想要評論的聲音嗷嗚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白水墨;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玉煞火權鴉。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螢7瓶;肉袋鼠、向前走,別回頭1瓶。
其實我最初是想寫年輕崽子股的,但沒想到中老年股更暢銷。
織田作之助,男,港口黑手黨原底層人員,負責處理大小瑣事,逝世年紀23歲。
距離他去世已經好多年了,港口黑手黨中幾乎沒有人記得他,連黑澤蓮也不例外。
他拿到資料卡片時,連線電腦看著裡面織田作之助的照片,想了半天就不記得自己看過這個人。
他記得港黑的一草一木,卻偏偏對人沒什麼印象。
那人為什麼要偷這張卡片呢?
卡片裡記載了織田作之助的生平履歷以及一些小習慣,他愛吃咖哩,喜歡去酒吧裡喝杯小酒,性格很溫和都是一些看不出什麼重要情報的資料。
但看織田作之助的去世時間,和幹部太宰治叛逃港黑的時間,有一絲微妙的吻合。
以及在不久之前,剛剛離開港黑的另一名情報科人員坂口安吾。
拿到資料卡後,黑澤蓮去過織田作之助常去的酒吧p,他沒有錢,只能點一杯免費的冰水。
店裡的老闆寬厚,多送了他一片檸檬。他問起織田作之助的事,並用酒吧裡的電腦給他看了照片,幸運的是,老闆對織田作之助還有印象。
原因竟然是因為太宰治。
“就三個人,一個坐這邊,一個坐這裡,還有一個坐那裡,髮際線有些高,以前經常一起喝酒。纏繃帶的那個小子總是問我要一杯洗滌劑喝,另外兩個人倒是很正常。”老闆露出懷念的表情,“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一起來這裡喝酒了,繃帶小子經常會來,髮際線高的小子偶爾會過來,但是這個人,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他”
“他出國了,現在和家人住在挪威。”黑澤蓮微微笑道,“我是他的遠房表弟,從國外來旅行的。聽他說起這間雅緻的酒吧,所以來看看,不過旅費用完了,謝謝您的檸檬水。”
老闆臉上湧出些微的感動,被記得和誇讚的經歷都讓人感覺很好。他隨即給黑澤蓮倒了一杯不錯的清酒。
“我的錢已經用完了。”黑澤蓮雖然饞酒,但他已經白喝了人家一杯檸檬水了,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個我不能再喝了。”
“不用客氣,黑澤君,你表哥也算是我的半個友人了,以前很照顧我的生意。”老闆用一副回憶的口吻說道,“不知道他的那些孩子們怎麼樣了,還好嗎?”
織田作之助有孩子這件事,黑澤蓮倒是不知道,因為資料上沒寫。
“我聽那個髮際線很高的小子問他,養五個孩子會不會很辛苦,尤其還是一個人。”老闆放下擦拭的酒杯,感慨道,“單身爸爸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