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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鯨若被她說的一頭霧水,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許欣怡開啟手機,給她看了宣傳欄裡的名單,上面寫著:高二(1)班韓鯨若——鋼琴獨奏!
這……
韓鯨若有些摸不著頭腦:「我不知道這件事,可能是學生會搞錯了,你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就去找他們。」
「別裝了!一定是你跟學生會的人勾結,換了我的節目。」許欣怡指著韓鯨若便罵:「你賤不賤啊!」
「許欣怡,嘴巴給我放乾淨點!」韓鯨若伸手打落指著自己的那隻手,「我說了,你覺得有問題就去找學生會!」
許欣怡狠狠地刓了她一眼,出了教室。
學生會那邊面對許欣怡,給出的說法是她的芭蕾舞水平不夠,沒法進複試,而韓鯨若之前得過獎,是文娛老師欽定的人選。
這解釋讓許欣怡反駁不了,韓鯨若之前的確得過獎。
再有怨氣,也發作不了,畢竟決定權在他們。
……
秋雨瀟歇,朔風獵獵,光線蒼白著臉打聽大地的溫度,天,試探性地降下一場寒霜,地,灰白摻雜,五彩盡失。
十一月底,j市昨夜,剛迎來一場寒流。
早晨的教室裡,同學都陸陸續續的到齊了,熱鬧的像是沸騰的開水。
明顯感受到今早突如其來的降溫,韓鯨若穿了件兔毛外套,帽子上還帶著兩個軟軟地兔耳朵,整個人都軟萌軟萌的。
只是天冷了,衣服穿的厚,外面又要套上一件校服外套,難免會有些臃腫,好在韓鯨若足夠清瘦,倒也沒覺得難看。
「鯨鯨,今天冷了好多,真是忽如一夜冬風來,千樹萬樹都不開!」安夏捧著熱水杯,搖頭晃腦的說著。
「挺厲害啊,還會作詩了。」韓鯨若掏出昨天的英語卷子,「幫我接杯熱水,我收試卷。」
韓鯨若下了座位一個一個的收英語卷子,到了許欣怡座位上:「麻煩交下試卷。」
許欣怡沒反應,乾坐著不理她。
「昨天的英語卷子,老師等著要呢。」韓鯨若又問了一句。
「我忘帶了。」許欣怡半天吐出三個字。
「行吧。」韓鯨若低頭往紙條上記名字。
「許欣怡」三個字還沒寫上,就被她奪了筆。
「喂!全班這麼多人,少我一個老師也發現不了,幹嘛要記名字?」
許欣怡態度強硬,用著命令的口吻:「你不許告訴老師。」
「這個我做不了主,我就一課代表,老師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要是包庇了你,別的同學怎麼想?」
韓鯨若說完扭頭要走。
誰料許欣怡直接扯住韓鯨若的馬尾,猛地一拽,重心往後仰,踉蹌兩步。
韓鯨若吃痛,下意識的護住頭髮。
「放手!」
班裡的同學看到兩人起了爭執,都圍了上來。
許欣怡鬆了手,畢竟也是第一次動手,有些心虛。
「我……忍你好久了,從開學你就一天到晚的讓我不舒服,今天就先給你個教訓!」
惡人先告狀可還行。
韓鯨若簡直要氣笑了,明明是她對許欣怡一忍再忍,屢次找她麻煩,現在竟然還反咬一口。
「許欣怡,我麻煩你搞搞清楚,到底是誰找誰的麻煩!」
「找你麻煩又怎樣?」許欣怡傲慢的仰著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你道歉,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不道!」
韓鯨若淺淺一笑,好聲好氣的又問了一句:「我最後再問你一次,道不道歉?」
「不道!」
許欣怡剛說完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