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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我要回去。」
沈盪臉色沉下來:「不去了。」
這人怎麼這麼無賴,誰又不欠他的。
韓鯨若無奈嘆了口氣,鑽進車裡。
沈盪心下竊喜,跟著坐進去。
手心裡的紙巾早就被血浸透,還是一個勁兒地往外流。
韓鯨若脫下外套,用袖子纏住他的傷口。
「傷口太深了,不能一直流血的。」
他性格偏執暴戾,很難有人走進他的心裡,這一刻,沈盪的心彷彿被傾注了潺潺熱流,乾枯的靈魂在那一瞬間飽滿鮮活。
急診室裡,沈盪的手縫了七針。
針穿過皮肉,韓鯨若在一旁看的心都揪成一坨。
可沈盪愣是沒半點反應,眉頭都不皺一下。
「疼嗎?」韓鯨若瞧著針線穿過皮肉,整張臉皺皺巴巴的擠在一起。
自從她媽媽去世,這麼多年了,她是第一個問她疼不疼的人?
沈盪的心在發顫,這久違的兩個字差點選潰了他內心深處的防線。
「打麻藥了。」
韓鯨若從口袋裡摸出一塊巧克力,撕開包裝遞到他嘴邊:「吃塊巧克力就不疼了。」
他心跳驟然漏了半拍。
眼神停留在她白皙的手上,隱隱約約能看到青綠色的血管,白的透亮。
他驀然抬頭,對上她明亮勾人的那雙杏眼,緩慢的張嘴吃掉了她手裡的巧克力。
甜,五臟六腑都是甜的。
處理好傷口,醫生叮囑韓鯨若:「你男朋友的傷口很深,注意別讓他沾水,半個月後來拆線。」
「不不,不是男朋友。」
看著耳尖泛紅慌忙解釋的韓鯨若和一旁揚著嘴角一臉戲謔的沈盪,醫生一副很懂的樣子,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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