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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
“你可別想著老貪玩了，得給你爸爸分擔工作，給思齊做個榜樣。”
陳思硯想說些什麼，但是甄凌並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打斷了他。
“甄阿姨說得對。”
陳思黎用力點了點頭，扶筷夾起一塊獅子頭，添進甄凌的碗碟裡。
她抬眸，對甄凌抿唇一笑：“確實也是，集團產業多，兩個弟弟這些年又都還在唸書，幫不上爸爸什麼忙。我要不是因為一直在德國幫家裡開拓市場，也不至於讓爸爸現在還要這麼操心。”
陳思黎頓了頓，又為陳甫顯也夾了一塊鮑魚添進碗裡，又說。
“不過現在好了，德國那邊市場基本已經打通，我就可以回來專心幫爸爸分擔一些集團的工作了。”
她說著，又望向陳思硯和陳思齊。
“至於弟弟，我覺得還是好好先把學業修完也不遲，家裡還有我這個做姐姐的在，一定給他們做好榜樣，不會讓他年紀輕輕就揹負太多壓力的。”
“那怎麼能一樣。”
“怎麼不一樣？難道——”
“行了。”陳甫顯忽然打斷了甄凌和陳思黎還在進行的對話，放下了筷子。“難得一家人一起吃頓飯，不在這個時候談工作。”
兩人都還想再說什麼，但礙於一家之主已經發話，便又都把話咽回去了。
卓之涵在一旁屏息靜氣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卻不想陳甫顯的目光卻突然向她投了過來。
“你就是請來照顧我們家曉曉的保姆？”
“啊……是的，陳先生。”
“看起來挺年輕。”
卓之涵的心緊張得像一根繃緊的弦。
但陳甫顯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並沒有像她以為的那樣，會追究自己是否具有保育經驗的這件事。
想來他知道招聘保姆一事是由甄凌在操辦，也不想過多追問，顯得像是在質疑自己妻子的判斷。
“對了，你剛才在門口跟曉曉耳邊說了什麼？”陳甫顯又問道。“怎麼我叫她不過來，你跟她說了兩句，她就樂意讓你抱過來吃飯了？”
“沒有沒有，小孩子都怕生。今天少爺小姐都是剛回來，是她第一次見到的人，肯定有些不適應。”
卓之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心解釋著。
她眨眨眼睛，藉故停頓了一下，觀察過桌上人的反應，才敢繼續開口。
“我只是跟她解釋了一下，這座上的都是她的親人，是她的爸爸媽媽，哥哥姐姐，大家只是一起吃飯，吃完飯就可以回房間裡繼續玩玩具了。”
話音剛落，卓之涵就為自己的一時嘴快後悔了。
她迅速瞥了一眼甄凌，果不其然，對方雙唇緊閉，正直勾勾地盯著她。
雖然卓之涵這話在甄凌耳朵裡一定難聽，但卻讓陳甫顯很是滿意。
“說得好。你們是曉曉的家人，是她的哥哥姐姐。”
陳甫顯一邊鄭重其辭，一邊掃視著飯桌上的所有人，最後目光落到了坐在他旁邊的甄凌身上。
“……也是她的媽媽。”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落入冰點。
連一直在大口吃飯的陳思齊也意識到哪裡不對，放下了筷子。
整個飯廳裡，只能聽到陳思曉自己拿著勺子吃飯，因不熟練而弄得乒乓作響的餐具碰撞聲。
甄凌沒有回應自己丈夫的目光，只是盯著自己碗碟中的那塊陳思黎給她添的獅子頭，既不發作，也沒接話。
陳甫顯拿起勺子，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湯。
“今天煲的這湯不錯，一個人喝不完，你們都盛點兒嚐嚐。——思硯，給你媽媽盛一碗，她喜歡喝湯。”
陳思硯立馬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