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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害羞了，文一凱輕輕哼笑出聲，把她的手機遞到她面前。
“姐姐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卓之涵剛從他手裡接過手機，聽他忽然冷不丁這麼問，嚇得手一抖，差點沒接住。
“高的？帥的？有錢的？有八塊腹肌的？”
文一凱盯著她的眼睛，一個詞一個詞地問著，觀察著她的反應。
卓之涵不喜歡被他這樣問，因為聽到的每一個詞都讓她腦海中蹦出一些不受控制的畫面。
她只好瞪了他一眼：“我喜歡女的。”
“誒？”文一凱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但看她神色不像是認真的，才又開玩笑地彎起眼睛。
他忽然抬起手，越過卓之涵的肩頭，撐在轎廂壁上，又一次向她貼近了些。
“這難辦了。我變成女人的難度有點大，要不姐姐你改改？還來得及麼？”
他笑起來，明明是張鋒芒畢露的臉，眼睛彎起的弧度卻沒有一點攻擊性，反差感實在攝人心魄。
電梯裡的溫度開始上升。
“叮——”
幸好已經到底層了。
轎廂門一開，卓之涵就迅速衝了出去。想起陳思硯和他的朋友還在樓上，隨時就要下來，她腳步禁不住加快。
文一凱在後面跟著她：“姐姐還想去做什麼？”
卓之涵回頭，看了望電梯重新往頂樓升去，指向文一凱停在路邊的路虎。
“我有點不舒服。你……你送我回去好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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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瞭望電梯出來的時候，電光藍的改色路虎已經開走了。
還在電梯裡，陳思硯就看見她上了那個人的車。
那個商場裡遇見的男人，“弟弟”，她當時是這麼說的。
“還看？都走了。”
喻世琛走過來，玩笑地拍了拍他的肩。
“沒看。”
陳思硯收回眼神。
“剛剛恨不得直接從電梯上跳下來，還不承認吶，嘴硬哥？”喻世琛抱起手，眉眼間的笑意愈加明顯。“不過，人家剛剛那樣子一看就是在躲你。這是怎麼回事？你家小保姆怎麼跟著別人走了？”
“……她已經從家裡辭職了。”
“哦？大家剛以為你和她來真的呢，她這就辭職跟別人跑了？”
“……什麼意思？”
泊車員陸續開來了車，拿到車的朋友都先走了。
兩人並肩漫不經心和他們道著別。
喻世琛衝秦可依笑著揮了揮手，看著她的車駛入夜色，才繼續回答。
“你和你家小保姆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
陳思硯眉頭一蹙：“什麼事情？”
喻世琛無語地笑著搖頭，摸出手機，遞給他看。
“你和她約會，被人拍到照片發給chloe了。你都沒發現從島上回來後，chloe對你態度很奇怪嗎？”
“沒注意。”陳思硯垂眼看了看他手機上的照片，接過泊車員遞來的鑰匙。“不過，這件事，為什麼之前沒有人告訴我。”
黑色賓利已經停在路邊。
“剛才喝酒了吧？上車，我送你。”
陳思硯衝喻世琛遞了個眼神，坐上駕駛座，啟動了車。
“你那時候剛把金旻給那樣揍了，誰敢去跟你說啊？”
喻世琛側臉對泊車員交代了幾句，拉開賓利副駕的門坐了進去。
“……”
喻世琛慢條斯理繫著安全帶：“說起來，你和金旻到底是怎麼了？我問他，他說你小題大做，多的也不肯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