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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ldo;不知你回來後是否去看過那裡……我常常不忍去看。&rdo;
那裡破敗已久,牆面裂口,蛛網遍佈。
我站在門口,望著蒙塵已久的花神像,以及像前的半隻殘燭。我想要進去將它點亮。
一個路過的老大爺攔住我,&ldo;姑娘慎重,這裡破成這樣,隨時都有可能坍塌成廢墟,危及性命的。&rdo;
&ldo;不是說這裡留著是因為可以給那些難民避一避的嗎?&rdo;我清楚記得,景弦是這樣給我解釋的。忍不住生出疑惑,&ldo;難道沒有人進來過?&rdo;
小春燕摸我的頭,淺笑,&ldo;你以為是我們那會兒,現在的難民過得日子可比我們那時好太多。來住的乞丐有是有,但本地的難民哪裡還需要住這種破廟。&rdo;
老大爺也跟著道,&ldo;可不是,太常寺少卿景大人常常請命來雲安救濟難民,那些子乞丐哪還有吃不飽穿不暖的?近幾年雲安的難民房越修越多,誰還住這破廟裡?別處來的乞丐還差不多。&rdo;
我此時的心情難以言喻。抬頭望向廟頂,當年那處漏風漏雨,而今仍舊漏風漏雨。我還記得那處磚瓦落下來砸破了我的頭,以及我頂著頭破血流和景弦說的那番大義凜然的話。
我尚未通透,又聽老大爺絮叨道,&ldo;不對,除了別處的乞丐,景大人他自己也常來。我住這對面許多年啦,他來過多少次我都曉得,前些天擱大晚上的還在裡頭彈琴,搞得人心惶惶,都以為鬧鬼了。&rdo;
便將心事付瑤琴。我想起經年以前,景弦在我耳畔,一邊淺淺呼吸著,一邊教與我這句詩。有些好似冰塊頭的東西在一瞬間龜裂瓦解,發出&ldo;咔咔&rdo;的聲響。
白鬼是他,便將心事付瑤琴的也是他。肝腸寸斷相思成疾的仍是他。有些東西,好像不需要我妄自揣度,便被捧到心口上來,教我不得不去那麼想。想他相思的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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