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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嘯這才回過神來,面對杜斌的問題,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從兜裡拿出了施澤宇交給他的門票,對著杜斌問道:「施澤宇不是嚴格制定好了每一天的行程嗎,怎麼突然去看演唱會了。」
「別提了。」杜斌一臉憂愁的感嘆了一聲:「我都快懷疑他最近被奪舍了,我就抱怨了一下我在的粉絲群沒搶到偶像演唱會的門票,他就突然說他也要跟著去。還花大價錢從黃牛那邊買票。」
徐一嘯敏銳的捕捉到了關鍵點,他問道:「你那個粉絲群裡有江越嗎?」
「當然有,江越可是把能加的粉絲群都加了遍,怎麼可能沒有他。」
有些事,一旦換一個思路就什麼都通了,徐一嘯拍了拍杜斌的肩膀:「別擔心,作為朋友我們要相信施澤宇。」
「唉~」
許依依忍受了一下午的唉聲嘆氣,生出了想爆錘嚶嚶怪的衝動,最後停止在看到江越正臉的那一刻。
唇齒微白,愁眉蹙額,消瘦的臉龐帶著幾分病態,活脫脫一副大病初癒的模樣,任誰看見都下不了手。
「我知道演唱會的事對你打擊很大,節哀。」
江越望向窗外,神色疲憊,可惡,為什麼要故意躲著他,一定是做了虧心事。
第二天,龐主任以懲罰為由,把人塞到了校門口幫忙。江越神色厭厭,在徐一嘯毫不意外的目光下,伸手攔住了施澤宇。
「你不合格。」
徐一嘯對著施澤宇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發現哪裡不合格,他一把攬過江越,小聲說道:「你認真一點,別搗亂。」
江越一把拍開肩膀上的手,起身對上施澤宇沉靜的目光:「為什麼躲著我。」
這個問題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留,徐一嘯竟然從裡面聽出了一點委屈的意味,他無比後悔自己今天為什麼要替別人頂班,有什麼感情糾葛可以私下說,這麼明目張膽的是當紀檢部不存在嗎?
好在施澤宇還是分得清情況的,他直接忽略了第二個問題,反問道:「哪不合格?」
問題被無視,江越氣得咬緊牙關,從身後掏出來一整套美甲工具:「指甲太長。」
後面看戲的學生紛紛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然後齊刷刷的縮回了自己的袖子裡。
徐一嘯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他真的以為昨天江越就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來真的!
江越一把扯過施澤宇的手,洩憤似的砰砰砰砰來了十下,完成的時候還緩緩吐了口氣:「你可以走了。」
施澤宇觸碰了一下食指上的傷口,用餘光掃向江越,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奪過工具,用力揪住江越的手,同樣砰砰砰砰的來了十下。
江越一臉的不可思議,氣憤之下拿出指甲銼開磨。施澤宇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然後反手奪過器具,也對著江越的手開磨。
據在場的人回憶,當時就是一個大型小學雞打架現場,能動用的工具基本都用上了,就差貼甲片上指甲油了。
校門口堵了一片人,死勁盯著看熱鬧,最後還是李秋蘭老師及時趕到,揪著江越的耳朵把人帶走。被拉走的時候,江越的眼裡滿是憤恨。
許依依看著吃瓜群眾從各個角度拍攝的影片,笑得差點合不攏嘴:「你多大了,怎麼這麼幼稚,我說昨天拉著我去美甲店幹什麼,原來在這等著呢。」
被罰站在班門口的江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許依依收起笑容:「我說校草到底哪惹你了,總不能還是因為演唱會那件事吧。都過去多久了,你還沒釋懷?」
江越咬牙切齒,目光所及之處是站在對面過道的施澤宇的手腕處:「不止。」
他懷疑對方偷了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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