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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榮賑微微點頭表示贊同:「那就找人去查吧,現下還有一事必須著手去辦!」
「什麼事?還請侯爺明示。」晉如問道
「讓人去戶部,把近幾年東平納貢上繳的白銀全部清算一遍,再派人去礦區偷偷把每次出庫的底帳轉抄下來,本侯倒要看看這大夏國的真金白銀到底少了多少!濟州現在是袁崇長子袁克掌管地方事務,袁克此人絕非良善之輩,行事需謹慎小心,切不可掉以輕心。」
「是!」晉如忙領命應下,轉念間,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請教侯爺,若是確定走私的白銀卻為濟州所產,那就認定了袁家貪贓枉法,欺君罔上的罪名,單走私國銀就足以治其死罪,誅他九族,如此一來,我們可要按律秉公行事?直接將他繩之於法?」
李榮賑搖頭,果斷道「不可!暫不要妄動,袁崇袁克父子倆死活雖於我們沒有什麼太大意義,但對於東平就另當別論了,若是我們真動手除了他們,你想想從中得力的是誰?」
「溫莛知!」
此時,倆人想法默契,意見統一。
「不錯!袁家是東平的昔日舊主,雖然當初溫惟借平叛湖南農民起義的由頭獻計將濟州兵力分解於朝廷,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破船還有三千釘,其餘部實力仍不可小覷,有袁家的制衡,溫莛知就算日後想幹點什麼,也得有所忌憚與顧慮。
但……這並不表示對此事視若無睹,放任不顧,我料想,單憑他一個袁家絕不可能有如此膽量,更不會有方法跟途徑與奴國搭上關係,如蟻附羶,他的背後到底是誰在暗中作梗扔未可知。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挖樹先挖根,要想一鍋端,就必須抓住關鍵點,著人留意著點繼續查下去!」
「侯爺聖明」
表面上,李榮賑神情自若侃侃而談,思路清晰明瞭,言簡意賅,一番言論有理有據層層遞進。
實際上,內心卻極其矛盾糾結,一方面他希望儘快查明真相。
另一方面又怕查出的真相令他大失所望,不願面對。
從而陷入兩難選擇的境地!
他期盼的結果就是溫莛知最好沒有參與其中,置身事外完全與此事無關。
可萬一……
若讓他在公事公辦與溫家之間——
該怎麼定奪,或者怎麼抉擇……
……
這兩日,溫惟將宮中與府上事務一一打點好,準備帶著呼蘭與全生出城住上幾日。臨走之前,正巧遇到陶夫人帶著君徠前來探望,君徠一聽溫惟要出城,來了精神,說什麼也要跟著。
陶夫人當然不會答應,可耐不住小傢伙甜言蜜語,軟磨硬泡,死纏爛打。
講真,溫惟是真心不願帶他,年紀又小,平時又很少出門。論條件,城外可不比京都,一下子沒了錦衣玉食,整日混跡在田間地頭、鬧市街衢,估計用不了一天半日就吵著鬧著要回來。
況且溫惟此次出城也並不是為了遊山玩水,而是另有他事,竟沒想到,半路躥出個小黏人精。
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樣子,沒辦法,溫惟心一軟,就鬆口答應帶上他。
並信誓旦旦地向陶夫人保證,幾日後絕對毫髮無傷的將他送到府上。
這下子可把小傢伙高興壞了,興奮的手舞足蹈,樂得原地轉圈圈。
一路有君徠隨行,不用說那真是熱鬧得很,本來在溫惟的印象中,這孩子不太愛說話,也不知是跟自己熟稔了,還是被他那舅舅潛移默化影響的,竟成了個小話匣子。
一路上他跟全生騎在一匹馬上,他那沒完沒了的鬧騰勁,連一向好脾氣的全生都被煩得吹鬍子瞪眼,好幾次都忍不住想把他從馬上扔下去。
弄的溫惟跟呼蘭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