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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人走來船家趕忙出來相迎,一手接過雨傘,一手拉開船簾,那人提著衣裾矮身進入船艙。船體悠悠地劃動,湖面泛起漣漪,風吹起船艙的簾幔,輕飄飄地撩起紗簾的一角。
溫惟注視著那艘遠去的篷船,從簾幔縫隙處閃現出一張男人的側顏,雖然依舊看不清楚那人模樣,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轉念沉思,溫惟腦海里突然迅速浮現出一個人影。
怎麼會……
憑直覺那人應該也看到了自己,只見簾幔猛然揚動了一下,又悄然落回原處,始終再也沒見動過。
回到香榭,人還沒進門,就被等在大門口的呼蘭一下子給攔住,表情急切,面色鐵青極不好看。
「少主!你可回來了,陶雲行來了!」呼蘭語速極快,一驚一乍的像是出了什麼大事
」這是皇家陵園,他怎麼能來?」溫惟問道。
「少主,先別問這麼多了,他在院外等候多時,你趕緊去瞧瞧,出大事了!」還沒等溫惟問話,呼蘭見身旁沒人,拉著她就往外跑。
在院牆外見到了許久沒有碰面一身小廝打扮的陶行雲,兩人顧不上寒暄兩句。陶行雲雙手著急地攢握在一起,三步並兩步,大步走到跟前。
「溫惟,東平出事了!」
溫惟一聽,心中咯噔一下,是父母親身體不適?是濟州趁機反變?還是藏匿的火/器被找到出了什麼事?……
沒等溫惟把所有能預想的問題在腦子裡過一遍。
陶行雲快人快語,沒給溫惟任何心理準備。
「我爹剛剛得東平來報,奴國進犯東海!」
溫惟一聽,一顆心倏然落地,奴國在東海向來不安生偶爾小打小鬧也是正常,東海如今有韓略坐鎮,料他們也佔不到便宜。
陶行雲見溫惟不緊不慢,越發著急,道:「我的姑奶奶,這次可不是你想的那樣,聽說奴國這次軍力整編強大,派得也不是一般的盜寇匪首,更令人沒想到的是,他們此次用上了重火器,那玩意威力無窮,我們見都沒見過,據說幾百米內只需幾十發火彈,就可以將屋舍瓦房夷為平地,那人就更不用說了,根本就沒有反擊近身的機會,如今東平軍力折損嚴重,就連前去支援的嚴錚都負了重傷……」
溫惟聽陶行雲滔滔不絕地說道著,腦子一懵,神色凝重,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內心緊緊地揪在一起。
雖然此時已經心急如焚,但她立馬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如今她人在京都一時無法脫身,鞭長莫及。朝廷斷然不會放自己回去!若抗旨不尊強行返回東平,恐落人口舌授人把柄,後果與那趙翀殊途同歸,並無二致。
如果此時請求朝廷出兵相助,一來朝廷正出兵平叛昭陽,想要餘出兵力支援東平,甚難!二來趙翀一除,朝廷就會視東平為地方割據的最大隱患,巴不得讓地方兵力自行消耗,怎還會管這閒事。
眼下東平只能依靠自己,實在不濟只好動用儲備兵力,如此一來,東平至少年內無法東山再起。
她沒想到奴國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顯然是瞅準機會謀劃已久。
陶行雲知道溫惟脫不開身,遠水解不了近火,又出言安慰:「你也別著急,我此來,一是將此事告知與你,讓你心中有數。二是特來向你辭行我即刻出發前往東平,叔伯待我如親生兒子,東平出此大事我絕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觀!你且放心,以東平今日之實力段不會白白受那外蝥欺凌。」
溫惟心窩一熱,感動之情一時難以表達。
陶行雲臨走又囑咐:「你久居這深山訊息閉塞,隔三差五來這裡供糧的夥計是我陶家之人,有事可讓他捎帶傳話。」
溫惟用力的點了點頭,叮囑道:「萬事小心啊!也告訴我爹孃一定保重